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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可能是门响,你拿着东西妈妈开门。”
周壑川趁机把手伸进他的t恤里面,灼热的掌心覆在他的尾椎像带着火一样磨挲。
女孩:“这间屋子里住人了吗?”
周壑川的手犹不满足地顶开他的裤子,摸到他的股缝,在有限的空间里极富暗示性上下进出。
母亲哗啦哗啦开门,“好像是住了,前几天见人来打扫过,好了,进屋吧。”
“嘭。”
门关上了。
贺舒一把推开周壑川,眼中冒火,显然是要跟他算账。
周壑川表情严肃:“我心里想的是贺舒。”
贺舒:“……什么?”
“贺巍然怎么看都二十五六岁了,”
周壑川一脸理所当然,“我亲他的时候可不会有猥亵未成年的负罪感。”
贺舒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立时气得够呛,被趁火打劫吃豆腐都成了小事,“你说谁未成年?”
“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脸嫩,”
周壑川意味深长地在他下身一扫,“我当然知道,你成年了。”
贺舒磨牙,“不,我觉得我需要再证明一下。”
占到实质便宜了,周壑川自然不会在意那点口舌利害,他抬头看了眼表,说:“快两点了,你要不要先洗漱然后睡觉?”
见贺舒还是锲而不舍地瞪着他,周壑川见状忍不住笑了笑,他走进卫生间里帮他把东西拿出来,又给他找出一套睡衣,然后对着不远处的贺舒说:“东西给你放这儿了,我去收拾一下屋子。”
贺舒泄气,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洗漱。
等他洗完出来,周壑川已经把被单床罩换好了,贺舒盯着屋里的大床,终于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就这一张床?”
周壑川:“你觉得这个家里为什么需要两张床?”
贺舒语塞。
——是啊!
周壑川和贺巍然是情侣,要什么两张床!
贺舒:“可我们——”
“我知道,”
周壑川心平气和地说:“我们还不算情侣,之前的事你既然忘了,我也不强求你想起来,如果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去沙发上睡。”
贺舒心说:听听这话,真是各种委曲求全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该亲的都亲了,该摸的没摸全但也没少摸,不过是一张床上睡个觉,这时候矫情个屁啊!
他拉住周壑川,“别去了,就你这身高睡一晚上外面那个小沙发还不得憋屈死,就在这睡吧,将就一晚上。”
周壑川很想说,不憋屈,当年咱俩运动之后累了连两个人都睡得下,现在老老实实睡一个人其实是非常宽敞的。
但是他知道这话说出来指定没个好,所以又默默咽回去,最后只调侃地说了句,“我的‘负罪感’可能不太好用。”
贺舒冷笑,“放心,它不好用我的拳头还好用呢。”
周壑川笑了笑,开始脱衣服。
贺舒是抱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态在一旁欣赏的,但是他越看越觉得这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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