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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沸腾着金色的光辉,从另一人的胸膛掠过。
嗤啦数声,整个胸腔都被抓得稀烂。
一眨眼就已死了两人,古三来三人大骇欲绝,转身拔腿就逃!
其中一人只跑得三步,就有一条剑光略过,一分为二,下半身跑了两步跌落。
噗嗤!
另一个人的首级当场飞出去。
古三来肝胆俱裂,心念既动:“不是对手,跑也跑不掉!”
几乎不假思索,当场反身跪下来,叩头哀求:“大爷,请您当我是一个屁……”
这一抬头的刹那,古三来见这少年神色不变,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慈悲,一剑就已刺入他的心口。
少年就好像杀了几只鸡一样,神色自若的转身上马就走。
古三来茫然的躺着等待回归九幽,心想这是哪一家的子弟?竟然能如此心如磐石?
“我佛慈悲!”
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僧人,恰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忍不住低声宣佛号。
加快步行速度,短短十来步就已经追上,对马上少年道:“施主是否太狠辣了,何不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少年正是谈未然,凛然施礼道:“大赵北关武宁三地,偶有征战,因而被波及丧生的百姓几何,谁给他们一条活路?”
这僧人神色一黯,正要再说。
谈未然摆手道:“大师,做口舌之辩,我自问不如,因此不必再说。”
“说,不如做。”
谈未然抱拳示意,拍马飞驰而去。
剩下这年轻僧人一声叹息,低声道:“这施主虽年幼,认真狠辣。”
交纳入城费,谈未然步入州城,暗暗皱眉:“这僧人分明是云游至此,是什么来历?若我未记错,佛家在北海荒界虽设了寺庙,可似乎很少来这边活动。”
故老相传,佛家曾想开门立教之时,存在天地之间的一名超级强者放话不准立教。
于是,佛家也好,儒家也好,迄今为止只敢自称为一家一派,而不敢称教。
是否真有这事,没人敢说。
不过,各家各派都至今只自称为一家一派,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能立教,就难以开枝散叶的传道。
因此,儒家和佛家等各道派,至今被圈定下来,作为道统源头,和一个宗派颇为相似,只不过层次比较高,不是行天宗能企及的。
“这僧人,若是从外边云游而来,就至少是御气修为。”
谈未然若有所思,牵着灵马来到客栈,吩咐伙计给灵马喂食。
随意点了一些吃食,当菜送上来之时,那僧人从门口踏入,二人目光一触,那僧人露齿一笑:“又见施主了。
看来,你我是有缘。”
谈未然失笑,请僧人过来坐下,问道:“大师禁不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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