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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可怕。
他的小腹与她相互摩擦,一个软,一个硬,这种对比让朱韵有种要被淹没的错觉。
她汗流浃背,目光迷离,身下的床单皱在一起。
恍惚间,她仿佛置身于那片操场上,透过他的肩膀,望向漆黑的,没有星星的天。
此时她终于可以确认,爱才是人最公平的信仰。
她坚信人人都曾幻想为此殉道。
*
不知过了多久,他满头大汗地昂起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最后筋疲力尽躺倒在她的身上。
月光挥洒,他不住地喘息。
过了一会,他抬起一条胳膊,手掌贴上她的脸颊。
“公主……”
他寻欢后的嗓音沙哑低沉,朱韵从中听出一种让人背脊发麻的性感。
他躺在她胸口,朱韵只看得到他的头发,她应了一声,他才接着说:“你自己开出的条件,自己要记牢了。”
嗯。
李峋躺在她身上,饱食餍足,没过多一会就睡着了。
朱韵白天睡得多,现在还很精神,她觉得自己应该去洗个澡,可她又不想放开他。
在“松开”
和“不松开”
这种毫无营养的纠结中,朱韵慢慢熬至深夜,最后终于在腿发麻了的情况下,翻身下床。
她对自己说,别急,他已经是你的了。
朱韵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进到洗手间,半个小时后,洗漱完毕回到床上。
以前朱韵很爱干净,尤其是刚刚洗过澡后,她往往除了手巾什么都不想碰。
可现在,她刚躺到床上,就毫不犹豫地将浑身是汗的李峋重新抱在怀里。
他睡得很沉,缓慢呼吸,朱韵闭上眼,感受到他们身体之间粘合的轻微黏度,那让她无比沉迷。
入睡前思维混乱,朱韵最后想到……
这世上第一个创造“肌肤相亲”
这个词的人,该是领悟了多么完美的一生。
她后睡,她先醒。
睡时是她揽着他,醒时则变成他搂着她。
他贴着她的背,胳膊从身上绕过,盖在她身侧的手掌上。
她动了动,发现头发被他压住了。
几点了?
窗外太阳升得不高,朱韵胡乱判断,现在应该在七点半到八点半之间。
她觉得有点热,伸手去够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李峋很敏感,翻了半个身,沉沉地出了口气,一只手盖在额头上。
“……几点了?”
他沙哑地问道。
朱韵:“不到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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