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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安的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和压抑,幽幽道:“这还叫小伤?那什么样的伤才叫重伤?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担心你?我有多心疼你......”
月曦欢看着靳承安,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暖意,她努力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靳承安的手背,柔声道:“好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会小心的。”
“你还想有下次?”
靳承安的声音瞬间拔高,他的表情十分严肃,透露出对她刚才那个保证的不满。
“没有!
没有!
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月曦欢被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急切地解释道。
“哼!
欢欢,那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向爹娘交代你这一身伤吧。”
靳承安提醒道。
听到这话,月曦欢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讨好地看着他,轻声说道:“安安,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家里其他的人了,好吗?”
靳承安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行!
我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爹娘!
你受伤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和家里人说呢?”
“可是……”
月曦欢还想再争取一下。
“没有可是!”
靳承安打断了她的话,“欢欢,你知道爹娘有多疼爱你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却瞒着他们,他们会有多伤心?况且你这伤,你觉得瞒的了?”
月曦欢心里嘀咕一句:本来可以瞒住的,还能瞒住你呢。
不过她到底没有说出那样可能招顿打的话。
她想了想,她带着这身伤,既然回府了,年节还要跟家里人一起用膳,明日初二,出嫁女会回娘家,按理她也要陪着母亲回庆阳王府,哪怕今日真躲在雾雨楼,明日她若是不出现,也同样会被怀疑,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靳承安说得有道理,但是她还是不想让父亲母亲对她太过担心。
“好了,别再说了。”
靳承安轻柔地拉起月曦欢的手,“我们现在回你的院子,再让人去找爹娘,找府医看看你的伤势。”
月曦欢无奈地点了点头,只好准备跟着靳承安一起下马车。
起身的那一刹那,后腰上的伤口好像被抻着了,又裂了,疼的她跌坐回去,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嘶……”
“怎么了?”
靳承安看她的样子不对,心往下沉,语气严肃的质问:“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伤口?”
“没……”
“不许骗我!
说实话!”
月曦欢话刚说一个字就被靳承安打断了,看他严肃的样子,月曦欢也不再瞒他,轻声告诉他:“后腰还有一处,别担心,上了药的,不疼,就是刚刚起身抻着了。”
靳承安不信她所说的,受伤哪有不疼的?!
欢欢报喜不报忧,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让府医看过再说。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扶着下了马车,一路往月曦欢的院子去,还打发下人去报信了,至于其他人,都让回去休息,等着府医去给他们再诊治一番。
一路上月曦欢都在想着该怎么跟父亲母亲解释身上的伤,而靳承安则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过,仿佛要给予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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