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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显然,王允听了何阳的一番话,对那董卓的恨意立刻报表了。
“司徒公切莫心急,以吾看来,不久之后,这董卓必将难保!”
何阳又一次说出了这句话。
王允听了何阳的话,不觉双眼紧紧盯着何阳,道:“不知子烈有何良策,能铲除此恶啊!”
看着王允那急切的眼神,何阳把王允扶住跪坐在席位上,道:“司徒公平日不出家门,自是不知,但是在下自山东而来,途径各地,见那诸诸侯皆是厉兵秣马,必有所图啊!
以司徒公看来,尔等将图何处?”
王允听了何阳的话,又一次满脸红光的从坐席上占了起来,握住何阳的手臂道:“子烈所言当真?”
“如此之事,在下不敢虚言啊!”
何阳看着王允眼神,真诚的道。
王允见何阳脸色真诚,心中更是兴奋,更是连饮数杯,口中不自觉的连声叫好,引得路旁行人接连注目。
“哈哈,若是山东诸侯能够兴兵讨伐董卓,那社稷之危可解啊!
哈哈,哈哈!”
看到王允如此高兴,何阳不自觉的摇了摇有,心中也是暗暗叹气,不知道把之事给王允说出来是好是坏。
若是何阳不知道后来讨董联盟失败的事,想必也是和这王允一样欣喜若狂吧。
只可惜,这王允高看了山东诸位诸侯,也小视了董卓的狠辣。
当然,这些话何阳也只能懒在自己的肚子里,说不得于任何人听,想及于此,突然感觉淡淡的孤独,也是不自觉的饮起酒来。
一旁的典韦先是听到何阳的高谈阔论,不自觉的对何阳刮目相看,对何阳更加的敬重。
就在典韦还没从何阳给他带来的震撼中走出来的时候,对眼前的景象不觉哑然失笑。
只见这一老一少两个人在那不停得各自饮酒,一个满面红光,像是喜事登门;一个低头丧气,如丧考妣。
对于这样诡异的画面,一边只顾埋头吃饭的幼童也是不禁目瞪口呆。
就这样,这一老一小,各怀心事,酒是一杯一杯的下肚,不自觉的饮酒越来越多,两人终于是醉的不省人事,令旁边的典韦和那名幼童暗暗无语。
......
在何阳从酒劲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房间内,屋内摆设简约而不失儒雅,看得何阳连连点头。
酒劲刚过的何阳,拍了拍自己还在暗暗疼痛的头,慢慢的走出这间房屋,一开门就见一位壮汉躺了进来,把何阳下了一跳。
何阳定睛一看,原来是典韦那厮,心中不觉好笑又无语,见那典韦仍是未醒,一脚踢在了典韦的屁股上。
那典韦此时也是从梦中醒来,因受袭击,刚想戒备,一看自己躺在屋里,面对那何阳似有似无的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站在旁边憨笑着。
“别站在那里了,给吾说说吾等这是到了何处!”
何阳对着站在一旁傻笑的典韦没好气的道。
“啊?哦,将军......“
“嗯!”
“哦不,公子,您先前和那司徒王允喝的是烂醉如泥那,属下......哦呸!
在下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把您和司徒大人一起来上马车,来到了这司徒府了!”
典韦双手一托,耸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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