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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阳喝完杯中酒,不急不慢的道:“在下姓赵名阳字子烈,本是这洛阳人氏。
本人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卫公子不知也是正常。
至于为何哂笑?在下确是不知为何卫公子认为阳某是哂笑?”
听了何阳的话,卫仲道也是一阵气急,自己总不能说何阳是笑话自己答不出题来吧,这下一来,就是在众人面前丢下脸面。
但是卫仲道也绝非易于之辈,虽然内心恼怒,但是脸上还是带有一些笑容,对着何阳道:“原来是赵公子,既然赵公子不是哂笑,那又有什么可笑的地方,说出来让大家也是笑一笑何如?想必公子不会拒绝吧!”
“既然卫公子十分想知道何某为何发笑,那在下也只好实言相告了!”
何阳听了卫仲道的话,从座位上站了出来,对着卫仲道一拱手,道:“在下所笑的无非是这二鼠为何要穿垣呢?原来二鼠穿垣为中道啊!”
听了何阳的话,所有的人都是忍禁不均,那些老一辈的人倒还好,青年一辈的少年们无不抚掌大笑。
听了何阳的话,那卫仲道再也表现不出那翩翩公子的样子,满脸怒容,对着何阳细声道:“赵子烈,在下与汝素不相识,为何如此戏弄于吾!”
原来何阳刚才的话,把这卫仲道说了进去。
二鼠穿垣为中道嘛!
对,就是卫仲道。
何阳虽然说了出来,但是面上不能承认是影射卫仲道,装出一脸无辜状,对着卫仲道,朗声道:“卫公子何出此言?在下何曾戏弄卫公子?”
看着何阳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卫仲道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但是顾忌自己的脸面,卫仲道又不能发作,不然不是坐实此言是影射自己吗!
就在这时,听了何阳的话的王允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何阳的目光中满是满意。
蔡邕虽然也是想笑,但是又不能笑,只好出面道:“戏耳之言,戏耳之言,不足为怒!
好了,现在一炷香时间已到,不知道哪位公子有答案了?”
听到蔡邕的提问,刚才还在议论纷纷,大笑不已的众才俊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好似之前之事没发生过,一个个的又做出苦思冥想之状。
转变之快,看的何阳也是目瞪口呆。
这时,卫仲道脸色一变,立刻满脸兴奋,上前对着蔡邕道:“蔡尚书,小侄却是有解!”
听了卫仲道的话,蔡邕也是精神一阵,自己出的题没人能回答出来,自己脸上也是无光啊。
现在有个能回答上来的,蔡邕忙问道:“不知卫贤侄题解为何?”
卫仲道见蔡邕脸色如此,心中更是兴奋,蔑视的看了一眼何阳,继续道:“依小侄看来,二鼠相遇在第三天。
至于二鼠各穿几何,小侄认为大鼠穿垣三尺四寸七分,小鼠穿垣一尺五寸三分!”
“妙!
妙!
妙!
不知卫贤侄何以知之?”
显然,蔡邕知道卫仲道所言非虚,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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