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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窝煤生意我会拜托吴叔叔照顾,你不必担心在意。
周。”
看着那娟秀的字迹,陈越脸前浮现出那张清纯漂亮的小脸,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
经过二十来天的训练之后,家丁们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火铳手已经能够熟练的装填发射火铳,并且装填的速度越来越快,据陈越计算,每分钟已经能发射两次,这种速度已经不错。
长枪手一起进击时长枪如林,气势极为雄壮,三个一组单独操练对抗时,就是杨正平这样的好手也赢得非常的艰难。
经历过一场浴血奋战的家丁们,不知不觉的在快速成长。
陈越相信,即使再次遇到清兵,火铳手绝不会像上次那样害怕的装填不成弹药,虽然还远远比不上清兵的战斗力,可在各个方面已经比大部分明军要强,当然这是指的团队作战,若单打独斗,还未长成的少年恐怕连一个普通的士兵都打不过。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经历过一场激烈战斗,在经历了二十多天严格的训练,他们都不再是新兵了,而逐渐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士兵。
二十来天以来,每天都有百姓从南方涌来,盘桓在北京城下,为城墙阻挡之后,便流浪在旷野之间。
都是家园被清军击破,死里逃生的京畿附近百姓,无处可去的他们选择到京师避难,然而紧闭的城门却隔绝了他们的希望。
严寒之下,无处可去的难民们便在城墙外挖出坑来,搭起窝棚躲避严寒,靠着带来的点点食物艰难的生活,每天都在祈求朝廷能够看到他们,打开城门允许他们入城避难。
一开始陈越还施舍些粮食给难民,可是随着难民越来越多,他渐渐发现根本接济不过来,而且有好多流民青壮盯上了煤场,只是慑于陈越等的武力才没有异动。
这么多的人盘桓在北京城外,没衣没食的,时间一长肯定会有大量人冻死饿死,陈越不愿见到这种惨状,虽然家丁还未训练好,便启程了。
他要去西山巡检司上任,踏上属于自己的征程。
一行四十余人,九匹战马,两辆由驽马拉着的马车,却是原来煤场所有,载着各种粮食辎重。
九匹战马陈越和杨正平各自骑了一匹,剩下的七匹则驮着盔甲行李,在一辆马车上拉着锅碗瓢勺各种用具,把煤场的各种东西都搬上了马车,另一辆马车则拉着十几石粮食,数量够一行人吃上一个月。
陈越和杨正平一前一后护在队伍两头,四十余个家丁分成两列,把马匹马车护在中间,一行人行走在官道之上,奔着西南方向而去,距离西便门城墙越来越远。
城墙上,陈江河一脸担忧的看着城下远去的队伍,心情极为复杂。
此去西山虽然不是很远,可前景莫测极为危险,不知阿越能否撑住?
队伍行走在寒冬的旷野上,一路上不时遇到逃难的百姓,三五成群拖家带口,都是满脸的的呆滞无比的凄惨。
看到队伍行来时,大部分难民躲避在道路一侧,或艳羡或漠然的看着行进的队伍。
家丁们手上锋锐的武器,陈越等人穿着的明亮的铠甲吓阻了这些难民,没有人敢上前叨扰,很多人紧紧的拉着孩子的手臂,护着背后仅有的一点财物,生怕被这些官兵夺去。
明末军队纪律极差,抢夺民财**掳掠乃至杀民报功的事情时有发生,百姓们对官兵殊无好感。
看着难民们警惕的目光,陈越无法解释自己队伍与其他官兵的不同,只能默然的带队走在大路之上。
越远离京城,遇到了难民越来越多,已经看到有数十百姓结伴而行,陈越派人打听了一下,却是一个村子的百姓,害怕清军杀到被抓去关外为奴,这才举村逃离,寄希望逃到城内避难。
陈越很想告诉他们,即使逃到北京也入不了城,可是这话却无法出口。
罢了,反正清兵不会攻打北京城,只要他们能在城外避过严寒,明年开春时再返回村子也就是了。
可是在这极度严寒的冬季,呆在毫无遮拦的旷野之间,能有多少人免于冻死就不好说了。
逃难的百姓越多,其间就有些乡间无赖仗着力气横行霸道,或者抢夺些食物财物,或者欺男霸女。
陈越就亲眼看到一个强壮的汉子把一个妇人往路边的荒草丛中拖,妇人的三四岁儿子站在路边哇哇大哭,其他难民都冷漠的看着,没有人去帮助这个可怜的妇人。
陈越用手一指,几个家丁扑向了路边,一阵拳打脚踢,把衣衫不整的施暴男子拖了过来,却是一个豹眼虬髯满脸横肉的汉子,满脸都是凶相,被拉到陈越马前还在挣扎,被陈岩一枪杆抽在腿弯里,这才不清不愿的跪下。
“依仗武力欺负妇孺,着实该杀!”
陈越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就要下令把他拉下去处死。
“这位官爷,小人和自家娘子敦伦,又犯了哪家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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