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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程又连着忙了一阵子,直到中秋节前后三天才忙里偷闲,一直在家里待着。
八月十五当天自然要去奶奶家吃团圆饭,中午在老太太那边吃了,晚上又赶回来跟赵父赵母团圆。
赵和怡不禁觉得这就像做任务一样,带着孩子来回折腾,一整天下来就有些疲累。
身体累着,脸上还要喜笑颜开,哄了老太太哄她亲娘,说话说得口干舌燥。
到了饭点,赵母和阿姨去了厨房,她揽着老二坐在沙发上,刚歇了口气,老大晃晃悠悠过来,头也不抬,话也不说,拿着屁股蹭老二,蹭了半天无果,回过来头便推了他一把,憋足了劲儿想把他从赵和怡膝盖头上推下去,好给自己让位。
要不是赵和怡伸手揽了一下老二,指不定要磕到茶几边角上。
老二哼唧了两声,坐回去搂住赵和怡的脖子死活不下去,老大便又瞪着眼推他的屁股。
老二恼了,伸脚就蹬过去,赵和怡这次没拦住,让他得了手,幸好没穿鞋,脚下也没力道。
只是孩子小,脚下不稳,老大趔趄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有些发蒙,抬眼去看赵和怡。
地毯厚得很,摔也摔不痛,顶多也就是震了那么一下。
赵和怡知道小孩子摔倒了爱耍赖,你越哄他越蹬鼻子上脸,她赶紧撇过去头装作没瞧见。
老大撇了撇嘴,见赵和怡不搭理他,愣愣地坐了一会儿,主动撅屁股爬起来,然后走到赵和怡跟前扯她的衣袖,一边扯一边指他摔倒的地方。
赵和怡憋着笑,有点欺负小孩子不会说话得意思,装模作样地说:“啊?怎么了?地上什么也没有啊……”
他哼哼唧唧不愿意,拿着头往她怀里钻,赵和怡抿嘴笑起来,搁下老二抱起来他亲了亲。
他咧着嘴闪躲,鼻子也皱成了个,很是嫌弃的模样。
老二见赵和怡揽着老大,顿时也不乐意了,一步一步颠过来,可着劲儿往她怀里挤。
赵和怡忙拉住二老,柔声说:“爸爸呢?去找爸爸,爸爸去哪了?”
老二指了指楼上,咿咿呀呀地说了两句,全都是自己编的鸟语。
赵和怡抽了张纸给他擦口水,擦完又把纸递给他,“纸脏了,去扔了,扔了去楼上找爸爸。”
他抬手就把纸扔地上,然后抬脚就要走,赵和怡笑了笑,拦住他问:“把纸扔哪了?扔这对不对?扔垃圾桶里,”
她抬手指了指茶几下面的垃圾桶,“瞧见没,扔那里,怎么刚教会又忘了?捡起来,快——”
老二皱了皱鼻子,慢悠悠地蹲下,捏了好几下才捏住,然后就像小狗一样听话,扶着茶几边转过去,使劲往垃圾桶里一扔,扔完拍了拍小手,口齿不清地喊:“粑粑、粑粑……”
赵和怡不清楚他是喊爸爸还是说手里拿得是粑粑,因为在这边粑粑有脏东西的意思,尤其是驰程奶奶,说话方言味很重,小孩子正是学话的时候,可能无意听了两句就学会了。
他说完就要爬楼梯去书房找驰程,一个阶梯磨蹭了好半天才上去。
小孩子上楼梯自然不行,一不小栽下来事就大了,赵和怡想去抱他,老大却又哼唧起来,她只好提声把驰程喊出来,让他把老二抱上去。
驰程手里还捏着电话,听见她的话,抬眼望了望楼梯下面,然后边讲电话边走下来,一只胳膊就拦住了儿子的腰提起来。
老二顺势伸出来两只又短又肥地小手,紧紧搂住驰程的脖子,老老实实贴着自己爹的脖子。
驰程垂着眼看了看儿子,拖住屁股转身往书房去。
老大这时候磨蹭下来,跩着屁股不愿意,赵和怡猜测的好半天才明白那意思,原来是嫌找老二把纸巾扔到垃圾桶而没有找他。
“好了好了——”
赵和怡哭笑不得,赶紧抽了张纸作势给他擦鼻涕,擦完把纸递给他,“去吧,扔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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