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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温柔地注视着她,问:“你为什么总是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能跟老师说说吗?”
周浮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这么一句简单又直白的问题击中了,她想嘴硬说没有啊,但咬着下唇强忍,只有眼泪越来越饱满。
洗过澡,周浮回到房间,从抽屉里翻出自己考上市重点高中的时候,刘芸奖励给她的翻盖手机。
以前的东西吧,可能已经被时代淘汰,但很难被自己淘汰,只要稍加保护,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要回头去找它,它都会无限包容地告诉你,它还在。
这部手机里有薛蕴的电话。
周浮拿到这部手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薛蕴的电话存进去。
就是这一个电话号码,一个念想,支撑着她走到了高中毕业。
可真的考上大学之后,她手机早就换过,却再也没有把薛蕴的手机号带走。
不是不记得,那十一位数周浮早就滚瓜烂熟。
只是她在心里和自己约好,如果要打,就只在除夕夜这一天打。
万一真的打通,她还能说上一声新年快乐,不至于因意外而哑然,也不会因打扰而歉疚。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可哪有什么万一。
只有和周浮得知薛蕴离开了镇上中学那天一模一样的,冰冷的女声。
大骗子。
窗外,对面一家七八口人一起出来点烟花,大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怎么放,什么顺序,三两个小孩绕在他们的脚边催促。
她已经习惯了,谈不上什么失落,把翻盖机收回抽屉,在床上坐下,听着窗外千家万户起起伏伏的爆竹声,电视里春节联欢晚会拉开序幕,对面终于商量好要怎么点,简朴的烟花冲上夜空,红的,绿的,是那种不会炸开花儿,只会尖锐地鸣叫的便宜货。
楼下的弟弟妹妹听到响动,纷纷丢下电视凑到门外去看,在这阖家团圆的时刻,好像整个世界都热闹,各处灵魂都圆满。
唯独她,少了那么一块拼图。
周浮坐在房间里透过窗子看了一会儿,突然有那么一点点,想抽烟了。
16
◎我不喜欢◎
她从包里翻出现在的手机,里面微信消息很多,拜年红包也不少,周浮熟练地装不在,看似漫无目的地翻看着所有未读消息。
那天摇尾巴的信息没有得到回复,谢亭恕的微信已经被掩埋到很下面的位置,周浮在屏幕上划了很久终于找到,毫不犹豫地点进去。
其实周浮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又没心思去干别的,就盯着屏幕看,点进头像看看他有没有发新的朋友圈。
意料之中的,谢亭恕什么都没发,周浮往下翻,每一条都看过,却还是忍不住点进去,她越看越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视奸别人的变态。
直到她看见谢亭恕去年十二月的一条朋友圈,还是简单的两个字:圣诞。
桌上摆着以红绿白为主色调的圣诞蛋糕——周浮猜测谢亭恕应该玩过摄影,那些照片虽然看起来很随意,可镜头语言和视觉重心引导都颇有自己的风格。
上一次周浮也被引导到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上,这一次再点开才发现,在画面的角落,拍进去了一只女孩子的脚。
她穿着高贵精致的高跟鞋,腿部线条细白修长近乎透明,脚踝的位置纹了一条纤细柔曼的金眼绿蛇。
金眼绿蛇。
周浮几乎一瞬间就回想起谢亭恕那枚戒指。
周浮和几个专业课老师关系不错,都加了微信,有些老师是学术派,也有的老师本身就是从业者,教书才是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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