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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我头顶上。
对啊,如果刘安陪着去产检的那个女人是刘小妹,那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刘安都没道理害死我的孩子!
“难道……”
电话里,周朗大胆猜测,“刘小妹的孩子是刘安的,他们——乱伦?”
我如被踩到尾吧的猫一样,尖叫一声吼回去,“你不要乱讲!
刘小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堂弟的!
小妹现在已经够可怜的了,你留点口德!”
刘安出轨已经让我够恶心,如果他对刘小妹下手……
我忍不住打个哆嗦,从心底发寒,不可能,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你这就气上了。”
周朗道,“我这不是在帮你想呢吗?还有,刘小妹的孩子是你堂弟的,现在很可怜,这又怎么说?”
我掐着笔在纸上胡乱的画,明知道家丑这东西不可外扬,可还是把刘小妹和我堂弟那事和周朗粗略说了遍,最后加了句,“刘小妹疯了,身上全是伤,我怀疑是刘安做的手脚,就像弄疯我一样。”
我如今掉到谜坑里,父母一顺水的站在刘安那边,周朗成了我唯一能倾诉相互讨论的人。
周朗听完沉默了会儿,然后道,“刘小妹这一跤摔的巧啊。”
我抿唇不说话。
可不是巧,如果不把那个孩子摔掉,我二叔家恐怕已经被讹的倾家荡产。
“真是意外?”
周朗问。
我停下手中笔,扬眉,“你什么意思。”
“职业习惯。”
周朗清清嗓子道,“每当案件有重要突破而横出意外时,我总会考虑这个意外发生后对哪方有益,因为受益方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你是说刘小妹摔了是我二叔家做的?怎么可能!”
我二叔就是平凡人,几次对刘安他妈高大丽疾言厉色也是因为她们做的太过分了!
“你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大,沾火就着。”
周朗长叹一声,道,“你猜刘小妹疯是刘安做的,理由呢?如果如我所说他们乱论,那个孩子是刘安的,那刘小妹摔倒,乃至现在被刘安害的神经失常就都说得通了。”
我冷冷出声,“你成功的再次把我恶心到了。”
“不然呢?”
周朗道,“我现在所说的都是根据你说给我的线索来推测。
线索就这么多,我又不是刘安肚子里的蛔虫,哪能事事知晓?”
我沉默不说话。
“反正,现有线索所指。
要么小雨悠悠是沈淘淘,刘安陪去医院产检的女人是刘小妹,刘小妹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成疑,这条附和你怀疑刘安害疯刘小妹,因为他要遮丑!
要么小雨悠悠另有其人,是刘安的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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