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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还在那儿装阔少,也就懒得给他面子了:“得了你,别打肿脸充胖子了,还酒店呢,有吃的没,弄点?”
“有,可是我不会做。”
“靠!”
三个男人靠着海边别墅吃着清汤挂面,这场景的确有点意思,吃饭的时候聊起他的奶奶。
朱子豪说她奶奶当年的也是大家闺秀,*战败后自北平逃难南下香港就嫁给了他爷爷。
他爷爷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便是她,只可惜留下的照片都是戴着面纱的,朱子豪也就未曾见过他奶奶的真实相貌,不过听闻一些当年曾经和他爷爷走的近的人说他奶奶的确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我只知道我奶奶姓姜,其实我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也的确够不孝的。”
“你个杂碎,的确是标准的混蛋,这饭也吃了,汤也喝了,朱大少爷,准备晚上安排我们睡哪?”
“房间多得是,随便挑,不过有个事儿先商量,晚上能不能跟你们睡一间房?”
我笑道:“你怕?”
“有点,昨晚上我过来睡头一次,总觉得床底下有东西,迷迷糊糊的好像还有女人的哭声。
哎,都是自家兄弟,也不丢人,要不是混成这样了,我哪敢再住下去。”
查文斌问道:“你昨晚住哪一间的?”
“二楼西边靠阳那一间,原来是我爷爷住的,后来我父亲也住过一阵子。”
“行,咱今晚还住那。”
这是一间套房,房间足够大,还带着一间洗浴室,典型欧式的装修风格,深色红木搭配古铜色的家属,总之一个字:豪!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和一组沙发,查文斌拍拍那沙发道:“今晚我就睡这儿,你俩睡床上,对了,这个拿去压在枕头底下。”
说罢他给了我俩一人一个红色的小布袋,我捏了一下,里面有个东西,朱子豪刚想打开瞧瞧,查文斌就说道:“别拆,拆了晚上就睡不香了。”
那小子赶紧的收好给压到了枕头底下。
夜晚的香港是不夜城,窗户是半开着的,温润的海风夹杂着海上轮船的汽笛,是这般的安逸。
可是我枕边的那位呼噜声实在有损这气氛,我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只好披着衣服准备起床抽根烟。
“去哪儿?”
“你也没睡?”
查文斌对我说道:“最好别出去,外面我放了线,这宅子真的不干净。”
我索性就也就坐到了沙发上,点了根烟道:“怎么说?你白天不是告诉他说没多大问题嘛?”
“我那是怕吓到他。”
查文斌翻了个身也坐了起来道:“这宅子的阴气之重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这个地方原本建阳宅是非常合适的,只可惜空了太多年,那些古怪们怕是把这儿早当做了无主孤坟。
下午还是大白天的,我的罗盘就一直在晃,三楼那间屋子就在我们的头顶,不用上去我就能感觉到那儿有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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