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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并未想过要一直依附四哥,即便交好初期,他少年反骨,又存了既然心意相同、利益相合,不如大树底下好乘凉意思。
可随着时间推移,两情相悦,他反而不愿了。
他也是男儿,何尝能甘心养人鼻息,寄人篱下?亦想要依靠自己力量,挣出一片天。
正因为是枕边人,才不愿意输给你。
正因为是枕边人,才想要并驾齐驱。
跑马速度不经加了……
玄月西悬,老树枯藤。
浩淼原野,烟草浪奔。
胤禩踩着马镫站马背之上,驾得飞。
雍正爷不知七窍玲珑心弟弟又发什么神经,只好相陪到底。
于是青骢马与白蹄乌争相竞赛,你跃我一个前蹄,吾超汝半个马身。
草原夜风吹散了大半郁结,随着距离中路军大营越来越远,胤禩陡然觉得内心压力轻松了一些,瞅见四哥至始至终伴身侧,他唇瓣不经扬起了一抹好看弧度。
眼角从未少离过他雍正爷心头一动,只觉得八弟彼时耐看得紧,心头不免生出了立马压倒揉搓一番遐思。
于是,不知是谁率先停下了。
马被栓草原风沙之中一颗被吹歪七扭八,却依旧屹立不倒胡杨树下。
胤禩被推倒了树干上。
满天星斗,玉带流光。
雍正爷摁住了目今已然攒高到他鼻尖下胤禩,扬起了一记霸道笑容,低头便吻了下去。
而胤禩眯了眯眼眸,没有示弱,展臂环住了四哥肩头,噬了回去。
其实翁吉一役耗时半月,军令加身不敢胡来,少壮身体又哪能是不想呢?挨贴磨蹭着,两人喉内几乎同时窜出了低沉笑意。
胤禩只觉着腰身一紧,被托到了背后稍高一截树杈之上……
腰带随即就被抽走了,一双骨节分明手掌如同灵活鱼,哧溜便蹿了进去。
没过须臾,胤禩已然喘息,外裤不知何时摇摇欲坠。
很地,那号称“莫失莫忘”
缎青汗巾子便暴露了空气之中,巾子上头当真绣了两尾交缠鱼。
雍正爷唇角不禁挂上了一抹得意笑容。
胤禩被那作乱手指撩拨腰间发痒,忍不住斥道:“待会儿也让我看看四哥……”
雍正爷哈哈一笑,眼神戏谑:“成啊,八弟想看别也没问题~!”
胤禩讨厌这人装样面容,耳根火烫,再耐不得他千般磨叽,伸手便将贼首往自己腿间一摁。
没成想,当倥偬被炽热数吞没时候,倒是他先耐不住一声惊喘了。
“啊……”
太热、太深……
雍正爷猛地将那物吐出来,用手背揩了下嘴。
便抬眼瞥住少年,眼瞅着他秀长双眸微微失神,心下不免得意,复低头继续造作,还时不时用吊梢眼角偷瞥。
胤禩起初尚能忍耐,然而雍正爷到底比他多了几十年手段,温热湿紧裹吮,很逼他一手攥住了四哥肩头衣襟,一手扶住了大树。
老树夜风之中□无比,胤禩扬起颈项深呼吸,终究不甘落了下成,蹬掉靴子用棉袜包裹脚趾去踏某个热柱。
雍正爷被他劲道适中撩拨带出了喉咙深处地一声闷哼,皱了下眉宇手口并用,治得少年很双脚无力下垂,只有挂树上随着口腔律动而抽搐摇曳份儿。
修长双腿亦越分越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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