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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走可不是你说了算。”
殷九根本没把他的话放眼里,残歌剑声隐隐,声音平淡却目光锋利:“尽管一试。”
能从她手里抢过人算她输。
梅河似乎挺忌惮的,但又不甘心。
苏苏大抵是觉得自己真的派不上用场,还有可能拖后腿,临走前还对殷九遥遥道:“师姐,我会叫人来帮你。”
不需要。
剑光凛冽斩断向苏苏方向蔓伸的黑色乌枝,风灵旋飞,形成强力护阵。
梅河避开横扫而来的剑刃,突然问她:“姐姐,你知道刚刚在比试场那些花是什么吗?”
当时殷九蒙着眼睛,自不会看到。
右臂格挡,被灼焰剑身震得一颤,梅河见殷九不答话,于是自顾自说:“我在凌仑许久,师父和同门都对我颇多照顾,他们都很喜欢我,对我完全不防备。
所以我偷偷在他们身上放了噬神花的粉末。”
噬神花?殷九隐约好像听过这个东西,好像可以结合一种术法成为操纵人神智的东西。
这些路重箫知道很多,殷九则对这些不感兴趣。
下劈厉斩,梅河后退不及,肩膀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噬神花的花苞就是与他们身体相连。”
疾风下如雨点速度的剑法令他难以躲避:“姐姐,我之前一直在想,要怎么在最后时刻把那些花完美展现出来。”
一缕发丝晃晃悠悠飘落在地上。
“你都不知道,漫天都是血瓣可真好看……”
梅河似乎还在回想刚刚那一幕,可惜时间太紧,他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番。
殷九已经懂了他的意思,
虽然被噬神花汲取过养分的人注定无法再回归正常,但梅河借她的手,让本就惨遭不幸的凌仑弟子再次加重。
而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满足他一瞬的想法。
“踩着别人的血肉白骨,倒让你很快乐。”
白焰长长擦过梅河的眼角。
他用碎了骨头的右手抵了一下,眼眸中是荡漾的笑意:“是啊,可惜人命只有一次。”
他那惋惜的语气又道:“同样的人,只能杀一次,要是能复活,变着花样再杀,那应该更为有趣了。”
这孩子心理实属不正常,绝对是童年时歪了。
“姐姐,”
他不知从哪冒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左手抗下她的剑:“我之前和你说的我曾经有个姐姐,是真的。”
殷九握剑的手施力,那枚匕首很快承受不住压强慢慢开始弯曲。
“我们同父异母,那个时候距离修仙还很远,家里人不过都是比普通人强上一点。
后来出了事,被魔界的人追杀,都死完了,剩我们两个逃跑。”
“她本来就不喜欢我,因为年龄比我大,就把我骗去一户专门养尸蛊的暗坊,拿我换了许多灵石和丹药就自己走了。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带给我的是怎样的痛苦。”
后来这间暗坊的主人惹了应真宫,很快就被清理掉了。
在搜寻暗坊里的东西时,就发现了一群如同死尸当做蛊体的小孩子,全身溃烂,面上腐化。
也算是他幸运,领头人发现他根骨不错,并且,他是唯一支撑着活下来的。
在应真宫经过一系列的改造,加上小村庄的一出戏,得以顺利进入凌仑,成为掌门最小的弟子。
一时也风光无量。
“姐姐,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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