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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宫佳丽们满打满算才两个半,没理由厚此薄彼。
自家不占理,无可辩驳。
&esp;&esp;她不发脾气,显得格外温顺柔和。
兰濯原本满腔醋意,险些将自己酿成一只酸汤狐狸,这会子莫名烟消云散。
只想把她叼回狐狸洞,只有他们的所在。
比平日抱得更紧,心跳相贴,呼吸相合,嵌进身体——上面衔着他的唇舌,下面堵着他的阳具,周身全是他的气味。
&esp;&esp;她被他弄得昏头胀脑,小声呻吟着喷了几回水,本能地舔舐他手指和鼻尖。
兰濯顶着宫口出精,前端胀大成结。
约莫顶得太深,阿花皱着眉哼哼唧唧要躲,他搂住她小声叮嘱:“乖一点,不能乱动。”
&esp;&esp;“我不动。”
阿花果然一动不动缩在他怀里,“你还吃醋吗?”
&esp;&esp;兰濯低头看她红热脸颊,心底被滚烫潮汐融作一泽平湖。
“嗯。”
他低低地,慢慢地说,“我还吃醋呢。”
&esp;&esp;于是小老虎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毛蓬蓬的脑袋瓜,还使劲亲他的脸和嘴唇。
&esp;&esp;“现在呢,还醋吗?”
她可怜兮兮地问。
&esp;&esp;“还醋。”
他看着她金灿灿的眼睛,很认真地告诉她,“很酸很酸。”
&esp;&esp;天快亮了,阿花被他抱着射了好几次精水,累得脑袋酸胀,小腹撑得鼓鼓的,半眯眼睛打瞌睡。
&esp;&esp;“小老虎,还是小花猫?”
兰濯难得起玩兴,一边吻她的睫毛,一边逗她,“还是叫你小毛球比较好。”
&esp;&esp;“困。”
她撇撇嘴巴,有点委屈了,“要睡觉。”
&esp;&esp;他便不再说话。
她感觉兰濯一下一下地吻她头发和耳廓,随即一头倒入酣美梦乡。
&esp;&esp;第二天清晨,阿花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耷拉着眼皮半睡不醒,衣衫歪歪斜斜就要出门。
&esp;&esp;“干什么去?”
兰濯问她。
&esp;&esp;“练刀。”
阿花哈欠连天,“打不够林寂一百招不准睡觉,你说的。”
&esp;&esp;“以后跟我练。”
白狐昨夜被滔天醋意冲刷殆尽的理智渐渐回笼,出尔反尔毫不羞愧,“跟他练有什么用?大瞎子教出个小笨蛋。”
&esp;&esp;“我不是小笨蛋。”
阿花据理力争,“我聪明着呢。”
&esp;&esp;白狐置若罔闻,拍拍身侧床铺:“过来睡,睡醒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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