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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摸着下巴面露沉思:“再找找。”
“还能有?”
苏袂诧异道,“就陈美如那样,能挺过张警官等人的严刑逼供?”
“不一定是陈美如留下的,”
赵恪点了点手下的箱子,“像这个,不是刘英同志给两个儿子成家准备的,就是林红军想法藏起来的。”
“哦,”
苏袂展开精神力,在屋内来回扫了一遍,没有,却又不能跟赵恪明说,只道,“我去隔壁主卧看看,你在这找吧。”
“嗯。”
赵恪点点头,把小黄鱼倒出来数了下,36条,一条重一两,一两是31.25克。
解放前,这玩意儿一条可以兑30—40块大洋,能买一支杂牌老式步·枪。
现在,一块银元去银行可兑5—8元,小黄鱼一条能兑280元左右。
赵恪低头笑了下,万把块钱呢,给念营、念辉买房,都能买好几套,今个儿也算是来值了。
苏袂展开精神力在主卧里来回扫了几遍,也只在床下捡到一只红宝石耳环,应该是陈美如掉的。
楼上总共有房四间,除了这两间卧室,还有一间客房,原是林建业偶尔过来住的地方。
苏袂进去,他的东西已被收起来了,放在地上,两个包。
一包被褥衣物,一包书本笔记相册。
另一个是储物间,放了烟、酒、营养品和全新没用的毛毯一条、毛巾被两条、凤穿牡丹绸缎被面两副,灰色呢料一匹、大红羊绒布料两匹、黑色灯芯绒布料一匹。
楼下也是四间,书房、保姆的卧室、客厅、餐厅,小院里另盖了两间,做了厨房和杂物间。
苏袂挨个转了一圈,再没有找到什么秘室、夹层,不过倒是在保姆床下的小箱里找到一对羊脂玉手镯和一个金镶玉玉观音吊坠。
书房的书柜里空落落地放着个相夹,装了原主、林建业和小黑蛋的全家福,林红军、刘英母子的合照,还有林红军、钱惠如和林念营的全家福。
苏袂拿布擦了擦,带着上了楼,继续打包。
赵恪将小黄鱼一个个重新放回箱子夹层,拿图钉将红棉垫钉上,二胡放进去,合上箱子,寻了一个小锤子挨个地将每个房间敲敲打打地又搜查了一遍。
宋夫人下班回来,见林家院门上的封条揭了,进来一看,赵恪正背着小瑜从楼上往下提东西,大包小包的,忙小跑着迎上去,帮着接了一个:“哎呀小赵,你们过来收拾东西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上班没空,家里不是有保姆、警卫员的吗,让他们过来帮忙搭把手。”
“行,”
赵恪笑道,“等会儿让警卫员帮我跑几趟邮局。”
“跑几趟!”
宋夫人将手里的包袱放在沙发上,惊讶道,“你要寄多少东西啊?一趟还带不完。”
赵恪一指客厅地上的四五个麻袋,又点了点沙发上大大小小的包袱:“都要寄走。”
“寄哪呀?”
怕宋夫人误会什么,赵恪解释道:“这些都是林成良、陈美如的旧衣、旧鞋、旧被褥什么的。
衣服,苏梅穿不着,被褥她用着膈应的慌,丢了怪可惜,倒不如寄回她老家,给家人做个垫被,当件干活的衣服穿。”
宋夫人一想是那么个理,可这东西也太多了,正好苏袂拎着两个布袋下来,她上前帮着接了一个,并建议道:“小苏,旧被褥,我看就别寄了,算下来邮费可不少,出了家属院,街角有个做被褥的铺子,添个几块钱,以旧换新,倒不如全换了,你们自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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