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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可怜我?粗长肉刃泛着水光,他赌气狠狠挺进,脆弱和怜悯一并撞为齑粉。
&esp;&esp;我要你爱我,不要你可怜。
&esp;&esp;他几乎泄愤似的用力,左臂伤口又崩裂了,指尖隐隐有血珠滚落。
&esp;&esp;阿花看了一眼,玉应缇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esp;&esp;“伸出来。”
她扬一扬下巴,“别藏着,我已经闻见了。”
&esp;&esp;红白皮肉翻卷,隐约露出森然白骨。
阿花用衣袖拭净血渍,细细观察,发觉事隔多日,伤口居然毫无愈合迹象。
&esp;&esp;“故意的?”
她微微蹙眉,抬眼看他,“你修为比我高出许多,这点伤还不是小菜一碟。”
&esp;&esp;玉应缇不说话,眼帘低垂,姿态乖顺。
阿花没好气地锤他,他反而笑得更甜——怕不是真的得了疯病。
&esp;&esp;“再不治,这条胳膊就废了。”
阿花扬着眼梢瞪他。
&esp;&esp;倒不是多么关心。
玉应缇若是当真废去一臂,她只能单手和他打。
虽说己身修为远不如对方,不过以强欺弱,她不喜欢。
&esp;&esp;“你的手……好暖。”
他慢吞吞地吐字,方才的慌乱和狠戾,瞬间冰雪消融,“水里很冷,下次不要跳了。”
&esp;&esp;“怕我淹死?”
她微微歪头打量他,“不要质疑老虎的水性。”
&esp;&esp;“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
&esp;&esp;潭底又黑又深,他泡在冰冷的水中,寻了许久才寻到她。
倘若再也寻不到,抑或她就此身殒……
&esp;&esp;阿花懒得和他辩解:“有没有药?”
&esp;&esp;玉应缇张张嘴,没能说得出话。
能找得到的伤药他全试过,一概不起作用。
&esp;&esp;“……没有。”
&esp;&esp;阿花打开乾坤袋翻翻找找,抓出一把剁碎的草药,塞进嘴嚼成药泥,一股脑全摁在伤口上。
玉应缇疼得一抖,眼睛却愈发地亮。
&esp;&esp;“不许笑!”
阿花蹬他一脚,“伤口裹好,十天之后我来检查。”
&esp;&esp;十天,足够炼成龙女传授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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