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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睁开眼,环视一周,发现卧房里黑漆漆,静悄悄的,桌上的烛火已燃烧的只剩下半寸长,光芒黯淡。
那声音稀稀拉拉的,似乎包围了整间屋子,她的心一跳,微有惊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屋顶,扬声便喝:“谁在上面装神弄鬼,若是被我逮着,你看我敢不敢剔了你的骨头!”
“大奶奶,是您在说话吗?”
兰翠被杜元春的声音吵醒,披着衣裳,捧着灯,揉着惺忪的睡眼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见到兰翠,杜元春赶紧过来握住她的手问。
“没有啊。”
她睡时已困的不成样子,到了外面长塌上,她一沾枕头就睡熟了,连梦都没做过一个,哪听到什么声音,“兴许是外面的鸟叫声吧。”
“不是鸟叫声!”
杜元春肯定的低喝,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把兰翠凶的不知所措。
“大奶奶您是不是做梦了?”
“不是做梦,我听的清清楚楚。”
杜元春眼睛盯着屋顶,紧握着拳头冷冷道:“定然是有人装神弄鬼来吓唬我。
不就是死了个小丫头吗,她倒是记恨上我了,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到这种烂法子来作践我,好啊,咱们等着瞧!”
“大奶奶的意思是,玉姨娘已经知道那事儿是您做的了?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大奶奶别是您自己吓唬自己吧。”
最后那话兰翠便是意指她做贼心虚了。
杜元春果真狠瞪了她一眼,自己一寻思也觉得不大可能,玉娇娘身边就是那么几个人,老的老,小的小,谁也没本事爬上屋顶弄鬼。
“兴许真是我做梦了。”
杜元春不情不愿的道。
“今夜,免得你害怕,不若跟我一床睡吧。”
“呃……”
兰翠顿了顿,在杜元春恼羞成怒前赶紧乖觉的点头,“是,奴婢这就去抱自己的被子。”
春晖堂后罩房,娇娘的屋里漆黑一片,满室静寂,似乎已陷入沉睡许久。
翌日早上,天还蒙蒙黑时,兰翠就吩咐小丫头去搬了把梯子回来,杜元春一夜未睡,形容微有憔悴,见已搭好梯子便对院子里的丫头们道:“谁敢爬上去看看,我赏谁一两银子。”
天色黑沉就被揪起来的小丫头们心里略有微词,见这会儿大奶奶没头没脑的要她们爬屋顶,便有人嘀咕开了,“昨儿个不是有小厮哥哥们爬上去洒扫过了吗,怎还让我们爬。”
“就是啊,那么高,摔下来就死翘翘了。”
“大奶奶这是又想了新法子整治咱们呢,也不知谁又得罪了她。”
她们的神情她都看在眼里,心里顿时就窝了火气,也不赏银子了,直接揪出一个二等丫头就命令道:“你,给我爬上去看看,快点!”
“大奶奶我是专门伺候您茶水的莺儿啊,我手脚笨拙不敢爬,大奶奶再找别人吧,奴婢只会端茶递水,不会爬屋顶啊。”
“我让你上去看看,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吓成这样做什么,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呦,大清早的,大奶奶你折腾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彤姨娘衣衫不整的扶着门框打着哈欠,开口就说了句阴阳怪气的话。
“我做什么还要同你商议不成。”
杜元春瞧着莺儿颤巍巍的往上爬了,身子一转就看向彤姨娘,“年节这几日我忙,把你们每日早上的请安礼给省了,许是有人觉得这日子太舒坦了,便开始张狂,不把我放在眼里,既如此,我也不白做好人了,从今日起,寅时三刻你们到我屋里来伺候。”
“寅时三刻!”
彤姨娘顿时炸了,“上朝的官老爷们还没起那么早呢,大奶奶你也不怕传出刻薄妾室的名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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