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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不出门,爷要偷懒。”
凤移花说那叫一个光明正大,嘴角一弯,讽道:“爷累死累活弄那些作甚,到了到了没爷一根毛。”
金宝银宝顿时不说话了,心里也为自家主子鸣不平,想他家主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手段有手段,做什么成什么,总之这天底下就是再也找不到比他们家主子好完美男人了,却输了出身上。
一个“庶”
字整整压他家主子头顶二十五年,为府里那位堪堪十五岁嫡子经营着所有庶务,累心劳力不说,一旦有个问题便被叫到侯夫人屋里可着劲数落,大爷那心里只怕要气炸了,可一个“孝”
字压下来,大爷便是那太子爷,也得跟条狗似得老老实实站着任凭嫡母指桑骂槐。
金宝气脸红,满心里憋屈,可当着主子面他还得忍着,他一个小厮都这般觉得老爷不公平,何况主子自己了,当下便硬着声气道:“爷不去正好,那点子产业,咱们不稀罕。”
银宝偷觑凤移花一眼,心里叹了口气,这不服又能如何呢,说一千道一万,大爷就是姨娘养,这一辈子也变不了,但凡府里那位小爷活着一天,大爷便没有出头之日。
斟酌片刻,银宝便笑道:“爷,你也累了一年了,临到年根上,您多休息几日谁也说不出什么。”
凤移花笑好不灿烂,可他眼睛却蒙着一层冰,“爷不止休息几天,爷是撂挑子不干了,她儿子东西我一根毛不沾,爱谁干谁干,真当爷稀罕呢。
嘶……”
头发猛被丫头梳掉了数根,他登时便翻了脸,“没用东西,滚出去!”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饶你奶奶个腿儿,大爷还没怎么你呢,乱叫唤什么,爷是鬼夜叉还是怎,烦人,赶紧,拉出去卖了,别让我再看见。”
“是。”
金宝一把捂住了那丫头嘴,拉扯着便拽了出去。
闹闹腾腾好半响,虞美人披着袄子便走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谁哭呢?”
心里却已经认定了,罪魁祸首便是那大爷。
凤移花脸就跟那六月天似得,说变就变,前脚还气呼哧呼哧,后脚见了虞美人便笑起来,招招手,指着自己大腿道:“小妖精,来爷怀里坐着,爷疼你。”
虞美人连连摆手,干笑道:“爷见谅,我这衣衫不整不方便外人跟前露面,我先回去穿衣裳。”
“赶紧,爱去哪儿玩去哪儿,别杵这儿打扰爷雅兴,走走。”
撵人撵那叫一个不耐烦。
“是。”
银宝轻微摇头笑笑,他家主子也就熟悉人跟前才原形毕露。
凤移花长腿一迈,长手一伸,一把将虞美人抱进怀里,勾着虞美人下巴道:“精神气不错啊,可见昨夜是吸了爷阳气补了自己了。”
虞美人咬了咬牙,傻傻有些天真想,若和他坦白了,他会放过自己吧?
显然,这答案是“不”
。
没等她沮丧呢,外头忽然就刮进来一阵风,原来是姜妈妈端着一大盆血跑了进来,见到虞美人便大喝一声,“妖孽,速速现行!”
“哗!”
一下泼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软妹子,硬汉纸们,求收求评喽。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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