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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动静太大,吵吵闹闹的让人议论,二是场地还是有些限制,自己的计划是想把这项运动普及普及,光是皇家玩闹也没什么意思,多有几个球队参加就比较好了。
而且才去了建昌候家回来,他们兄弟也喜欢这玩意儿,想着才把他抽打了一顿,好歹该给些面子,所以想要下这地方,把后苑的球队移出去,便利许多。
朱佑樘听了半天,说了一句:“钱呢?”
“钱儿臣自己会凑,反正不让内帑出就是了。”
小朱胸脯拍的砰砰响。
朱佑樘早知道这小子跟牟斌私底下的勾当,本来不想答应。
可他更知道昨天小朱去张家兄弟家里赴宴的表现,特别满意。
这孩子可不是随便谁的钱都要的,有立场,有原则,还有头脑,嗯,能放心!
想到这里,朱厚照他老子大笔一挥,就把兔儿山那一大片闲置的土地批给了他。
还手谕工部营缮司,特派匠作、工人听东宫调遣,不过,钱由东宫出,有就干,没有就别干。
小朱拿着这道手谕,哭笑不得,这老头真是又抠又大方,你写这么清楚干啥啊?手指头露个缝会死啊?
不过回头想想,这不就是父子间的一点小乐趣呗。
这么一弄,动静就大了,太液池畔,成天一副大会战的样子,京城大多民夫工匠齐聚兔儿山,每天推土平整,丈量划线,弄得不亦乐乎。
也是他心急,兔儿山操场还没完全搞好呢,他就催着牟斌把锦衣卫队员也挑选好了,这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场地训练,无奈,只好先让他们跟太监队挤一挤,在后苑马场搞入门训练。
朱厚照以为得了父皇的恩准,天下太平。
谁知左都御史戴珊已经瞄上了,他就去找了张升:“部堂,你不是说太子如何如何英明天纵,睿智过人吗?这不像话啊,怎么越闹越乱了?”
张升也被问得莫名其妙:“又怎么了?”
戴珊把自己了解到的小道消息一说,张升也奇道:“前些日子他不是还挺明白的嘛?难道是最少无毛办事不牢?等我问问他去。”
戴珊把他叫住:“部堂,你去问他,得搞清楚一件事儿,搞这么大动静,他钱是哪儿来的?”
张升心中一凛,是得问问。
这要是从内帑拨付银子,那可不行。
等到讲读当值那天,张升开门见山直接就问朱厚照:“近来太子把整个兔儿山都围了起来,听说是要建什么球场,不知有没有?”
“有啊张先生,怎么了?”
小朱笑呵呵地回答。
他自觉又没犯什么错。
“那敢问太子,这是谁准的,要花多少钱,这些钱又是哪儿来的?”
张升双眼直视太子爷。
小朱一听,心里直呼太爽啊,幸亏老子那天没收张家兄弟的钱,要不然真说不清楚了。
现在么,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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