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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那美丽的孕妇的影子宛如小蜜蜂驱之不离。
搅得少年心绪烦乱,焦躁不安。
孛端察尔不待马奶喝完,就跑下山去讨要,其实是想多看一眼美少妇的丽容。
这天,孛端察尔正准备下山,忽听得有马蹄声奔来,心里一惊,折身抓起弯刀冲了出去。
孛端察尔冲出去不远,一匹蒙古大马已驰到跟前,从马背上跳下一个身穿绿袍的男人。
孛端察尔一个闪楞便扑了上去,两人拥抱一起,泪流满面。
来人正是三哥不哈古。
两人牵着手进入草房,席地而坐。
不哈古环顾草屋,见草房中一无所有,更显得对不起兄弟,道:“对不起,小弟,这几年你受苦啦,自你离家出走后,我们兄弟四人在家寝食难安。
每当想起母亲的教导,就时常想念你。
兄弟们派我四处打探你的下落,务必把你找回一块生活,才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
孛端察尔被说的也十分动情,便不计前嫌,道:“我也很想念哥哥们,常梦中和你们一起玩耍。
对啊,三哥,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呢?”
不哈古道:“顺着斡耳寒河一路奔来,见这山上风景不错,刚才路过山后一个牧落,他们说见过一个背弓箭的英俊少年曾到他们那找马奶喝,我猜想肯定是小弟你了,便顺着山间小路上来,见一茅草屋,就奔这来啦,还真是你这傻小子呀。
好啦,快收拾家伙跟我下山去吧,免得兄嫂挂念。”
孛端察尔拉住三哥说:“人身有头,衣裳有领,无头不成人,无领不成衣。”
不哈古怔怔地望着孛端察尔,手搭在他的脑门上,心想这小子,莫不是脑病啦,发烧烧糊涂了不成,道:“傻小子,说什么糊话呢?大脑受刺激了吧?”
孛端察尔挡开不哈古的手,说:“三哥,我没病的,在说正事。
你刚刚不是去过山后那个牧落吗?那里有很多牛羊马匹,还有美丽的女人,金银财宝也肯定不会少了。
但他们没有头领,像一群无首的羔羊,不如我们顺手牵羊,把他们给掠回去,有女人,有奴仆,有金银财宝,岂不富贵一生?”
不哈古一拍大腿,道:“哈,你小子能耐啊,还真有你的,等回去和兄弟们合计合计,干一票,劫了寨子和女人,我们也成国王了啊,哈哈哈。
走,快下山。”
两人跨上马一前一后,飞奔回到家中。
兄嫂见面不计前嫌,握手言好。
孛端察尔把在山上与三哥合计的事说给三位哥哥,大家全跳了起来,随即挑了强壮马匹,带上邻里数十个青壮男人,向巴拉图山奔去。
巴拉图山山下,数十个毡包依清水河而搭,马匹成群,牛羊遍野,男猎女织?,日子红红火火。
一群美丽的姑娘载歌载舞,小伙们眉目传情穿梭在女人之中,欢歌笑语填满山涧。
那个美艳的孕妇,扭着略带僵硬的身子,和往常一样提着马奶来到河边,向山上遥望,等待英俊少年。
忽听一阵频乱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驰来,她凤眼昵视,却见那讨马奶的英俊少年带着十几乘快马急驶跟前,脸色一红,羞答地问道:“马奶喝完了吗?是不是又想讨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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