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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坠没反应,她抬手把这坠子解了下来。
她拿着坠子看,她拥有它那么多年,一切特征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坠子怎么样看也是跟自己记忆中一模一样。
就是这本来应该没有碰过血的坠子,应该是洁白无瑕的。
可是上面现在却有了一抹红梅。
一看就是被人的血沾染过了。
这次她没有挠自己,那这血不是她的,会是谁的呢?
柔嘉想着这个事情,有些焦急起来。
没了这个玉坠,她什么都不是。
晚上,紫鸢在送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柔嘉坐在梳妆镜前。
紫鸢脚步一顿,她忘了房中的镜子。
郡主再怎么样都是破了相,让她见到这脸上的伤疤应该是要疯的。
可紫鸢再看,柔嘉坐在镜前却表现得那么沉静,跟想象中不一样。
只是在听见有人进门来的动静之后,才匆匆戴起了面纱。
她这样表现,紫鸢反而放松了些,心想到底还是在意的。
她端着药走过来,问道:“郡主可好些了,身上还痒吗?”
柔嘉戴着面纱转过身来,说道:“好些了。”
她顿了顿,又说,“我瞧着院子里的人仿佛少了许多。”
紫鸢把托盘放在了一旁,端起药来给她。
“如今这院子里大部分人都病倒了,郡主这里主要由我来服侍着。”
柔嘉抬起眼眸,在面纱后望着她,开口道:“辛苦你了,大家病得可厉害?”
紫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既是郡主问起,她就将院子里的情况都同她说了。
她们院子里一共十几个丫鬟,这一次大部分都病倒了,死掉的不多,只有两个。
柔嘉听着其中没有冬雪,又是一处与上辈子不同的地方。
她关心的除了这些细节,还有宝意。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宝意现在怎么样了,可还好吧?”
上辈子是陈氏把宝意给拖进了院子里。
所以她一挠脸的时候,血就沾到了宝意身上,让她也染上天花。
不知这辈子……
“宝意?”
紫鸢想起那个雨夜在院中听见宝意的声音,说道,“宝意现在同三公子在庄子上。”
在庄子上?柔嘉心道,这么快就被赶到庄子上去了?
不,不可能。
难道这辈子娘亲没有把她给弄进院子里来?
一想到这里,柔嘉的心就沉了下去。
怎么回事,为何这辈子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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