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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大笑起来道:“好狗,好狗!”
“皮痒了吧,小子?”
一个膀大腰圆的家丁,一撸袖子,亮出花里胡哨的刺青:“爷爷撕烂你这鸟嘴!”
“撕你个囊球!”
陈恪冷笑一声,将衣裳下襟扎进腰带。
五郎也挽起袖子。
一看这兄弟俩,就是常打架的主。
“且住且住,”
苏轼挡在了双方中间,和稀泥道:“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家人。”
便朝陈恪道:“这是我程家的表兄弟。”
又对程家兄弟道:“这是我们家的世交……”
“原来是和仲啊。”
那程之元皮笑肉不笑道:“想不到你竟跟这帮狗东西厮混,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
话音未落,一根带着肉丝的白骨飞过来,正打到他腮上。
程之元惊愕的抬头望去,便见陈恪在那里摇头:“果然是三天不练手就生,本是要打狗嘴的。”
“愣着干什么!”
见二哥受辱,程之祥气得张牙舞爪道:“收拾那泼才去!”
一干随从便一拥而上,苏轼兄弟赶紧使劲拦住。
“你们想干什么!”
两个气愤的声音同时响起,竟是陈家大郎和二郎,带着许久不见的四郎,出现在场中。
两个做哥哥的,把弟弟们挡在身后,怒目而视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竟敢打人!”
“信不信,我立即禀报执事,把你们逐出山门!”
“……”
程家兄弟稍稍一愣,旋即放声大笑道:“只管打,却看他怎么驱我等出门!”
“诸位做个旁证,是他们先动的手!”
陈大郎朝着看热闹的众人一抱拳,大声道:“我们兄弟迫不得已才还手!”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五兄弟,不能给老陈家丢脸!”
陈二郎也一改平日里的温吞形象,变得亢奋起来。
陈希亮教出来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软蛋。
“他们人太多,再算我一个!”
一个身形瘦削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陈家兄弟身边:“本人宋端平,最好打抱不平!”
“都住手!”
接着,一声严厉的呵斥响起,一个翩翩佳公子出现在场中。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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