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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卿一怔,眼泪就再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过了许久她摇着头道:“齐宵,我很自私,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我知道或许你我坚持,到最后能在一起,可是那个过程我即便想一想,就觉得暗黑的看不到尽头,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勇气等到光明来临,所以,不如早点断了,省的彼此到最后互怨互厌。”
“有我在,我在你身边。”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我不想让你委屈,我想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我齐宵娶的是苏家八小姐,我要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迎你进门,给你我能给你一切。”
一顿又道,“若你没有把握,你就只要站在原地不动,我来找你。”
蓉卿眼泪簌簌的落下来,却依旧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要的很简单,你给的我也受不起!”
说完,绕开齐宵,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齐宵仿佛失了魂一样,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再动。
蓉卿将房子定了下来,花了两天的功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着蕉娘就搬了过去,府里的小厮就放去了铺子里,她房里的丫头婆子跟着去了新的宅子里,有几个婆子求了恩典放了出去!
齐宵没有再出现,就连苏珉也没有见到他,赵均瑞还派人来问过两次,却没有一个人见过齐宵。
蓉卿不做声,沉默的和明兰收拾好房间,又陪着蕉娘做菜,竟还特意买了一本花样子回来,仔仔细细的学着绣花。
苏珉每天回来都唉声叹气的,蓉卿只当没看见,和他说说笑笑。
写了信回永平问蒋氏的怀孕的事情,蒋氏给她回信说,她每天都在院子散步,能吃能睡精神极好,肚子里的宝宝也乖巧的很,希望蓉卿得空能回来住几日。
还说起太夫人,精神不太好,脾气也比以前暴躁了许多,整日让二夫人在他面前立规矩,还说若是苏茂源回不来,二夫人和柳姨娘以及岑姨娘都去岭南给他陪葬。
蓉卿看了也就是笑笑,太夫人一生算计,却没有真正看过长远,如今家里就靠二夫人打点支撑,她竟还当着孙媳的面,让她下不了台。
“花都没有带来。”
明兰想起花房里的花就很不舍,“没有人打理,也不知道会不会枯掉。”
说完,撇了蓉卿一眼,见蓉卿没有说话,她胆子大了起来,咕哝道,“听平洲说齐公子比以前更静了,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口说话,便是开口也是简单的几个字,他没事都不敢近身。”
蓉卿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没有说话,明兰就歪头看她,见她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不由叹了口气。
“小姐。”
蕉娘从外面进来,笑着道,“华姑奶奶来信了。”
蓉卿放了手里的针线,笑着接过信拆开去看,随即笑了起来,她和蕉娘道,“静芝姐的百文衣库开张了,说是开张当天就买了几十套出去,生意比她想的还要好,她也请了几个伙计在苏州城里挨家挨户的跑,竟然被她跑了几个单子下来。”
苏州华氏和临安侯原是姻亲,听华静芝说在前朝说起苏州华氏无人不知,就连先帝当初打到苏州城来,第一个提起的也是他们家,不过运气不好,先帝当时一时兴起,扮作了乞丐去华府门口讨水喝,下人见他是乞丐说话却还居高临下没个乞丐样子,就狠狠的羞辱了一通,将先帝赶了出去。
先帝当时没有说什么,等天下大定他登基为帝后,华氏正巧有子孙参加了春闱,他就用朱笔勾出了华氏的名字,在旁边批注了句:“无才无德,难堪大任。”
自然,华氏名落孙山,自此以后华氏的人就不敢再去科考,渐渐没落了下来。
但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能入仕华氏的人就开始走商途,这十几年华氏在苏州的生意也算是渐渐做出了点名头,不过在高门大户眼中,却成了不入流的商贾。
是以,华静芝做生意其实并不容易,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已是不凡,如今能被她跑出几单大生意,蓉卿更是替她高兴。
“我记得她生辰快到了。”
蓉卿笑着道,“将她的生辰礼一起送过去吧。”
说着要开库房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做礼物。
她有事情做,而且还兴致勃勃的,蕉娘当然不会拂了她的面子,陪着她一起去库房找东西。
和蕉娘两个人在库房里翻了半天,蓉卿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她扶着蕉娘出来,笑着道:“我们要多存点钱将娘的嫁妆赎回来,要不然想腾挪个上得台面的东西,还真是不容易。”
蕉娘也笑着应是,蓉卿就开始算计着去通州再开一家分店。
大家在房里有说有笑的议论着,木椿匆匆进了门,隔着帘子他声音颤抖的道:“小……小姐,北平布政使曾大人带兵将简王府包围了!”
蓉卿听着腾的一下站起来,掀开帘子看着木椿就问道,“什么罪名?!”
木椿就结结巴巴的道:“谋……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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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捏,不知道说啥……不过你可以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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