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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
傅冬平慢条斯理地说,“不仅要记一辈子,将来我还要跟我孩子说,有个女人为了把我拖进她的盘丝洞里,一棍子打晕了我。”
任天真气坏了,扑过去捶他的肩。
傅冬平一把抱住她,低头吻下去,舌尖卷着舌尖,彼此相濡以沫,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渐渐软了,傅冬平才仰起脸看她。
任天真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傅冬平,你装病装得还愉快吗?”
傅冬平一怔,随即意识到什么,居高临下看着她,“二号,你又出来了,最近你出来的挺频繁。”
感觉到她的手伸进自己睡衣里乱摸,把她的手拿出来。
“你这么精彩的表演,我怎么能不给你捧捧场呢。”
任天真再次把手放到傅冬平睡衣里,抚摸他结实健壮的胸肌,还不忘记调侃他,“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
“可惜,我一点也不觉得高兴,把你的手拿回去。”
傅冬平命令着,想捉住在他衣服里肆意妄为的手,可又怕弄疼天真,毕竟“她们”
用的是同一个身体。
“我就不拿回去。”
任天真索信扯开他衣服,一口咬在他肩头,细细的用牙齿啃啮、用舌尖舔舐。
傅冬平疼得惊叫一声,哪里想到这丫头会来这一招,可就在一瞬间,一种奇异的快感很快遍布全身,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诚实地做出反应。
他越推她,她咬地越狠,到最后,才好不容易掰开她嘴巴。
“疼死了,你是狗吗,这么咬人。”
傅冬平气得脑袋充血,捂住肩头,然而,另一处的充血肿胀更令他难熬。
任天真邪恶地看着他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每次见到我都撩个不停,就不信你脑子里没想别的。”
“你有病。”
傅冬平推开她脸。
任天真不甘心地抱住他,手往他下身探过去,“我有病,你就没病?你没病叫我来伺候你?”
她这样紧紧纠缠,傅冬平哪里受得了,尤其是她身上的味道都是他熟悉的,是天真的味道,虽然思想不一样,可身体还是这个身体。
低头咬她脖子,傅冬平手伸进她上衣里。
任天真一直迷迷糊糊,脑海里两个声音不停争吵,完全不知道有人正对她为所欲为。
傅冬平感觉她应该快醒了,替她穿好衣服,又到洗手间洗手洗脸,出来的时候,看到任天真躺在他被子上,走过去拍拍她。
任天真睁开眼睛,懵懂地坐起来,“我睡着了?”
“嗯,睡着了,睡得可香了,怎么叫都不醒,还赖在我身上。”
傅冬平笑道。
任天真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越看越觉得他一脸坏笑,“你对我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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