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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我早出晚归带着滕曼,常常会把御寒的外套给她,而她却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从没有问过我冷不冷?也从不担心,我会不会被冻感冒。
然而刘情却比她好多了,人家刘情会设身处地替我着想,不像她,那么理所当然,好像我为她的付出,都是我应该的一样,难道因为我爱她,我就该欠着她吗?
送刘情回去后,天已经很晚了,暮色降临,空气里夹杂着湿漉漉的阴冷的气息,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将外套的拉锁朝上拉了拉,然后把脖子缩在外套里面,正准备回家时,却又接到滕曼的电话,她说白露在她那边,又说白露害怕一个回去,所以让我前去接应。
本来不想去,但后来我还是去了,我总是那么没骨气,虽然我口口声声说了无数次该放下了,该放下了,可是一听到滕曼的传唤,那颗想要放下的心,又没出息地起死回生了,一旦复活,又不管不顾了。
当我赶到滕曼所说的接应地点,却不见她们的人影,于是我发信息过去,问她在哪里?片刻后,她来了,形单影只,并不见白露,我问她白露呢?她回说白露已经走了,我扫兴不已,大老远的赶过来,竟是白忙活一场。
我说天太冷了,我也该回去了,滕曼却喊住了我,她戴着口罩,冲我笑着,是那种眼神迷离的笑,刚刚洗过的头发披散下来,像是黑色的瀑布,在微弱的路灯下,愈发多了几分女人味。
然后她说她傍晚和白露一块去洗澡了,我听了心猿意马,脑海立刻浮现出她和白露光着身子洗澡的场景,在一个偌大的冒着热气的池子里,水面上洒满了粉红色的花瓣,两个青春的胴~体泡在里面,喘息着,嬉闹着,暗香浮动,花枝乱颤,那画面肯定美不胜收。
于是我就玩笑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块去呢?”
“我们两个女孩子洗澡,你一个大男人去干吗?”
“可以帮你们按摩搓背啊!
还可以递个肥皂啥的。”
“去你的,净想好事!”
都说好梦留人睡,那好事自然留人想了,我转而说起这两天没看到她是多么多么想念,又是多么多么煎熬,闻言,她叹息着,说母老虎看她太严了,平时根本不让她出门。
我替她赶到悲哀,一个人被束缚了自由,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她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花季一样的年龄,本应该像鸟儿一样自由翱翔才是,可现实残酷。
后来为了转移这种压抑的氛围,我们聊了许多开心的事,竟越聊越舍不得分开了,最后她提议说去她一个女同学家过夜,我自然一百个愿意,可又怕她同学家里不方便。
她回道:“没事,很方便的,她爸妈都在外地工作,就她一个人在家,之前她就喊过我几回让我去她家里住几天,我一直没去,今晚正好可以去了。”
我又担心道:“那你呢?你方便吗?要是你表姐知道你夜不归宿,又知道是我陪你一块去的,还不得恨死我了,以后断然不会再让你见我了,那岂不是很糟糕?”
她嗔怪道:“你傻啊,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会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难道我就不能说是白露陪我一块去的吗?”
我想想也是,便不说什么了,然后载着她去她同学家,刚骑了十几米,她就狂喊停车,我停下车,她执意说要载我一程,我正求之不得,于是欣喜地坐在了她的身后,她首先警告道:“你要是敢动手动脚的,我绝不放过你!”
她的警告我未曾放在心上,于是等她车子起步后,我就把头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背上,两腿岔开紧紧地夹着她柔软的腰部,她的头发很香,她的后背很暖,她的一切都让我意乱情迷。
在这样寒冷的季节里,就这样依偎在她的身后,我觉得是最大的幸福了,然后我闭上眼,安静地陶醉在这种感觉里,恨不得海枯石烂,一醉千年。
风从耳边呼啸,我已经不觉得寒冷了,我将双臂揽住她的脖子,她很敏感地抽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叫我放开她,我笑笑就是不放开,她没有办法,也就不再说了。
从她家到她同学家,路程不远,也就四五里路,所以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已经到了,我们下了车,她前去敲门,大铁门“咣咣”
地响了两声,院子里就有人搭腔了,问是谁啊?
滕曼捏着嗓子,模仿男人的声音回说你相好的,院子里的那人一下听出来了,笑骂道:“滕曼,你又在装神弄鬼,看我不撕烂你那张破嘴。”
门开了,一个身形小巧玲珑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她和滕曼打闹了几下,终于注意到了旁边还有一个我,她丝毫不觉愕然,微微一笑,招呼一声快进来吧!
我把车子推进院子里放好,跟在她们身后一块进了屋子,屋子里的灯光很亮,我才看清女孩的模样,长相还算不错,唯一让人惊艳的是她的胸部,那个地方大的有点离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像熟透的蜜桃从树上掉下来。
我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吐沫,暗道她和滕曼年龄相仿,但胸部发育的程度却比滕曼多了不止一个倍数,当然我没有多看,只是看了两三眼,便赶紧转过脸去看向别处。
滕曼和那女孩很是相熟,两个人一见面就彼此寒暄,说个不停,我被晾在一边孤独地看着电视,也不知聊了多久,两人又一同出去了,我问她们干啥去?
滕曼说肚子饿了,去买点吃的,等她们回来时,手上拎了不少东西,滕曼骄傲地对我说:“方若,你今晚有口福了,本姑娘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本姑娘!
她极少在我面前这样称呼自己,后来忙活了好久,饭菜终于端上来了,我一看,大吃一惊,别说秀色可餐了,根本就是看了如鲠在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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