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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
原本微凉的空气却因此而变得燥热,就在殷九的手指松开,绕到衣领前时,却被拽住。
她还醉着言濯可没有。
拉开距离后,他因为长时间的亲吻眼角微微泛红,连耳尖也是红红的。
手放在额头处,别过身声音都艰难沙哑起来,显得异常难为情:“去把衣服穿好。”
浑然与外界衔接不上的殷九自不会听,哗啦啦水声过后,她又栽入池中。
长长的发丝舒展在水面,跟本人一样肆意。
团子已经不想在这里呆了,只想晃醒殷九,可她完全不搭理它。
连言濯都意料到没那么容易,叹口气,有些头疼。
温池暖意如春,殷九似乎觉得自己在应非后殿的花林间,大家都庆祝于应真的惨败。
笙歌渺渺,旖旎从风。
忽然有冷森的气浪席卷,还没反应过来,有种冰凉凉的液体就好像在包裹着自己,寒意让她猛地坐起来。
白色的水花尤为突出。
眼前才逐渐清晰,顾不上隐隐的后遗疼痛,脑海中也开始组织起记忆。
千刃林……醉生梦死……
等等,为什么温池的水变得这么冷?
抬头才看到雪白的衣角,殷九一愣,刚想问言濯他怎么来了。
结果她师父看她真的醒了,只匆匆丢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就离开了。
这让殷九觉得茫然。
“奇奇怪怪。”
自语了一声。
纵观全局的团子简直无法诉说内心强烈的震撼:“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从池水中湿漉漉出来,打算穿衣的殷九漫不经心反问:“怎么?”
她完全不在乎的态度让团子犹豫是否还要说下去。
“话说,言濯为什么会来,难道过了太久?”
醉生梦死效果那么强烈,她喝了不少,可能真有个好几日。
“岂止,我都已经把这里逛了遍。”
殷九点点头:“那你去叫苏苏,我们该走了。”
不是,团子语无伦次:“刚刚,你那,你记不记得啊?”
“舌头捋直了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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