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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的西北角,半躺着一人,正是夏雨樵。
他被沉重的铁链紧紧拴着,双眼微闭,嘴角带血,头发凌乱地低垂下来,半遮半掩住了他的大半面容。
他身穿的白衣已被血色染成了暗红,身上随处可见严刑拷打的种种伤痕,尤以腿脚上居多,一条手臂不自然地垂挂在身侧,明显是被打折了,两条鲜血淋漓的腿上更是遍布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几处极深的血口里甚至可以看见深深白骨。
“呵。”
陆炳轻笑了一下,似乎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略尖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自言自语道,“这是想逼供又怕打死他,所以只往腿脚上拼命用刑么?”
跟随在陆炳身后的天赐一言不发,只是手中拿着一盏灯烛。
他见眼前的统领大人堪堪停住了脚步,忙识趣地小步跑上前,扳过夏雨樵的头,拨开他脸上的乱发,又将灯烛凑近他的面容,让统领大人能够看得清楚。
天赐默默地举着灯烛,等了许久,久到他的手微微发酸,才终于听到统领大人幽幽地轻叹了一句:“把人带到静房吧。”
他心中猛然一震,却根本来不及多想,忙低头先应了“是”
。
静房,位于北镇抚司最南侧的角落里,可算是整个北镇抚司里,唯一一处正常的房间,也是陆统领除了公房之外,最常待的地方。
所以司里上上下下都对此处退避三舍,生怕触着统领大人的虎须。
房中一应清一色的黄花梨木家具,虽比不得勋贵豪门家中的奢华,其做工精雕细琢,也极为讲究。
轩窗上巧雕福磬纹,窗口的小案几上摆着一盆叶姿优美的扑地兰,花香清新幽远。
月亮此时穿过厚厚的云层,高高升在夜空之上,洒落下一片银光,将整个静房照得格外静谧安详。
“把人放在椅子上。”
陆炳随意找了个束腰杌凳坐下,看着瘦小的天赐将昏迷不醒的夏雨樵,驮到了官帽椅上,这才平静地吩咐道:“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天赐低哑地应着,鬼魅一般的身影飞快就离去了。
陆炳静静地坐在束腰杌凳上,看着官帽椅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夏雨樵,他微扬的嘴角边,带着一抹谁也捉摸不透的浅笑,似乎眼前不是一个身受重刑、奄奄一息的犯人,而是一副淡逸劲爽、栩栩如生的水墨画。
他越看越起劲,那浅浅的笑容撑到最后,竟变成了轻轻的嗤笑:“呵~!”
笑声中带着无限的轻嘲。
仿佛看够了般,陆炳从杌凳上起身,倒了一杯茶。
却也不喝,将洁白如玉的茶盏,慢悠悠地在手心里转了一圈,这才忽然向前猛地一泼,全洒在了夏雨樵的脸上。
他等了少顷,见夏雨樵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便索性回身取了茶壶,对着夏雨樵的脑袋,从头到脚将他浇了个遍。
这回,夏雨樵终于有些动静了,他眼皮微动,轻皱着眉,缓缓醒转过来。
一股清幽淡雅的暗香充斥在他的周遭,他有些不确信,所以努力地睁开双眸。
很快,眼前浮动着的一片忽明忽暗的光影,渐渐清晰起来,最后终于汇聚成了一张红润含笑的脸庞。
那脸庞……似曾相识!
“你……是……?”
夏雨樵张了张嘴,他的声音干哑得几乎冒烟,好容易吐出两个模糊不清的字。
陆炳微微一笑:“孟兄,好久不见了!”
他那略细又特意拉长的音调听来颇有几分云里雾里的缥缈,他那亲切温和的语气却仿佛在招呼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
“原来是你……”
夏雨樵心底叹道,他再次闭上了双目,对于自己如今的处境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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