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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苏永安提起他,都会翘起大拇指道:“这样经商奇才,百年难遇。”
那时她就激动万分地幻想,自己若是有一天能成为这样富甲天下人,该有多好!
一掷千金盖一座金屋,再找个夫君给自己看大门。
不过,现她觉得还是盖金屋给母亲和弟弟住,再养条狗看门比较稳妥,夫君这种东西不大可靠。
温长安昨日被金玉堂掌柜质问,当时便赶到了折春风来看个究竟。
可惜下午酒肆已经打烊,他只得回去,熬了一晚上,一大早便来蹲守,果然见到宋惊雨,这才知道自己一时大意,做了违约之事,眼下真急得眼冒金星。
“宋兄弟,神仙醉你买回家自己喝无妨,开了酒肆外卖就万万不可。
请宋兄弟体谅我难处。”
说着,温长安冲着宋惊雨长鞠一躬。
虽然宋惊雨和国舅爷有关系,但陆家他不能得罪,金玉堂和温家酒坊有条约先,神仙醉这些年之所以能名扬京城,金玉堂实功不可没。
他万万不能失了这个大主顾。
宋惊雨扶住温长安手肘,道:“下并不知道温家酒坊和金玉堂有约先,我们绝不会让温掌柜难做,请温掌柜放心。”
“多谢宋兄弟体谅。”
温长安大喜过望,连连作揖。
云翡是小伙计打扮,一直不便插话,这时才说了一句:“温掌柜,此事因我们酒肆而起,一会儿我们前去解释一番,看能否得了金玉堂谅解而免了温掌柜违约罚金。”
温长安当然求之不得,将金玉堂所告知了宋惊雨之后告辞而去。
温长安一走,茯苓便忍不住急得跳脚:“金玉堂不让卖神仙醉,小姐你看怎么办?”
云翡咬着薄薄嘴唇,眼睛转了转:“我去金玉堂找他们掌柜谈谈,看能否让折春风也分一杯羹,若实不行,再想办法。”
宋惊雨点点头。
云翡马车上换了衣服,揭下面具,心里开始想着一会儿怎么和那金玉堂掌柜谈判。
原先这京城六大酒楼并非陆家所有,后来一一被陆家收购,重装潢,统一命名为金玉堂,分布洛阳城繁华之地,乃是京城有名气酒楼。
温长安所说这座金玉堂算是六店中大第一分店,恰好就西府大街,云翡发现竟然离章松年杏林药堂只隔了六个店铺。
一眼看到这名噪京城第一大酒楼时,她第一感觉便是不愧取名为金玉堂,确确是一副金玉为堂气势,连门槛用都是紫檀木,外面包镶金色铜皮,光灿耀眼。
门口九级汉白玉台阶铺着墨绿色青竹地毯,取九九归一,步步高升之意。
特别是,门口伙计不像寻常饭庄酒肆是一身短打扮男子,而是几位妙龄少女,身着一模一样青碧色裙衫,鹅黄色头巾,端庄清雅,利落干练。
这样气派豪绰顶级酒楼,莫说神仙醉,便是普通酸梅汤,只要能进去,恐怕也要价钱翻番,身价倍增。
云翡本是满怀信心前来谈判,此刻见到金玉堂这番架势,脚步便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沉吟片刻,她转身对宋惊雨道:“我们回去吧。”
宋惊雨和茯苓齐齐一怔。
难道不是特意来见见这里掌柜,恳请让折春风也可以出售神仙醉么,怎么到了跟前,反而要回去?
云翡仰头看着这富丽堂皇金玉堂,由衷地赞叹:“若我是这金玉堂东家,也只许温家酒坊神仙醉卖给金玉堂,而且,我会比金玉堂做霸气,就算达官贵人想买,也只能来我金玉堂来。”
茯苓听得糊里糊涂,小姐怎么突然站到了金玉堂立场上。
云翡道:“唯有这样,才能显得金玉堂独一无二高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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