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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意熏人,一夜无梦
次日,阳光照射进窗户,顺着窗户晒在了花瓶脸上,花瓶朦朦胧的睁开眼睛,下意识摸了摸枕头边的匕首。
花瓶伸了个懒腰打哈欠:“这日上三竿了,这次睡的怎么这么死。”
—半响—
花瓶脸不红心不跳的噔噔噔跑到司莲身边。
脸都没洗,那张面具脸倒是没什么,就是面具下的脸已经一整夜没有透过气了……
笑得猥琐瘆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空白干净的手摹纸,拿着碳素就开始在纸上涂涂画画。
这里两个极端大美人在她的房间里睡的香甜,倒是给了花瓶这个机会来描摹画像。
她才不管这俩人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间里,得劲就对了。
既然天降正义,看来老天爷也在安慰她呢。
司莲闭着眼睛,身上随意批撒着花娄谭那身红衣金丝的骚包衣服,一张完美圣洁的脸仿佛也撒着媚意,没有了往日不食人间烟火山河远阔的气息,多了些凡俗尘气。
那脑袋上系着的白布条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上挑,紧闭的眼睛,睫毛长长的似是假睫毛,浑身撒发着酒气,椅在软榻边睡着了。
而往日美的极美的花娄谭,这个时候穿着司莲原本的飘飘白衣,洒洒的也趴在软榻边上,手里拿着一只白沙酒壶,红红的花瓣唇上都是口水,虽然恶心,说实话确实也挺好看的。
花瓶唯恐他们醒过来打扰自己描摹画像,直接从鞋子里扒拉出来了一包药粉,自己屏住呼吸,往空中一撒。
这是花娄谭亲手调至的催眠粉,可以让中招者睡个一天一夜不是问题。
(包括司莲,只不过对特定人来说,会缩短时效。
)
花瓶拿出手模开心的要命,趁着他们昏倒,立刻就开始了描摹,因为两人都昏迷,她甚至还可以上手摸骨。
当她画完东西之后,因为太过满意这副画像,开心的直跺脚,一个激动过头,就开始疯狂大喘气。
地面上的白色粉末非常轻盈,直直的飘上了空中,于是花瓶也中招了……
直直的昏睡了过去。
脑海中最后一个想法:“这是最完美的画像之一,收藏!”
往袖子里一揣,就昏倒可。
小脑袋瓜一歪,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武林大会分割线
再次醒过来之后,花瓶的整个人都是蒙的,脑袋反应迟钝,只能许久才可以明白旁人说的什么。
地点依旧是在比武台前方的二楼露天客栈,花娄谭嚣张肆意的抱着花瓶和武侯格兰拉呱:“武侯奶奶,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发妻。”
花娄谭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和花瓶凑的很近,甚至朦朦胧刚睡醒的花瓶还闻到了一股骚包的百合花香。
发妻这两个字,当头一棒子打死了脑袋迟钝的花瓶。
花瓶看这张脸看的多了,也就不会觉得他好看。
僵着鼻子,本就不好看的脸更狰狞了:“不好闻。”
粗里粗气,跟醉酒之人一般惹眼。
武侯格兰不自觉的拧了宁新的拐杖,压根不敢直视花瓶那张丑到极致的脸:“原来…咳咳……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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