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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徐阿姨人真的很好……”
和果子还是维护着徐阿姨。
将臣和和果子陷入了焦灼的互不让步。
三七接了话,缓解了尴尬:“果子,头儿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用担心的。
还有头儿,你能不能态度好一点。”
将臣淡淡的看了一眼三七:“我态度已经算好的了。”
三七冷不丁的被噎着了,的确,今天的态度真的是西边出太阳了。
要换在警局,不把那些新人女警怼哭,都不算完的。
对待同性的警官,那是更可怕。
和果子头扭开不吭声。
她也知道将臣没有恶意,只是她和徐阿姨认识好多年了,她并不是那种能包庇犯罪团伙的人。
……
将和果子安全的送回了公寓,将臣和三七便走了。
和果子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洗了澡,爬上床。
一天的奔波让她心神俱累,很快的陷入梦乡。
梦里她坐在长生街尽头的那家爱真西餐厅里,点了一份焗蜗牛和约克夏布丁,听着钢琴曲。
演奏钢琴的人正是那个来店里买雪媚娘的大叔的妻子。
她长的很美,长裙款款极地,落坐在钢琴前。
突然,画面一转,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和果子打了个喷嚏,拢了拢胳膊,她感觉自己在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鼻子边萦绕着肉腥气。
她松了松肩膀,伸手够到上面的把手,使力的爬出不锈钢材质的长箱子,抬眼环顾四周,懵然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个大概三四个平方的空间,摆满了成百上千冻住的生鲜,残缺四肢的牛羊都被捆绑着倒挂在半空。
擅长烹饪的她,第一秒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冷冻库!
她提着沉重的脚步,往闸门处走,求生的本能促使她死命的敲击着,扯着嗓子唤着人,可是半天也没有人来开门。
身上的热气一点点的抽离自己的身体,意识也开始模模糊糊的。
“滴滴滴……”
和果子猛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低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八点了。
好在是个梦,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做噩梦了,还是个陌生人的噩梦。
她走进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噗噗噗的啪叽了两下自己的脸蛋,重重的呼了口气。
看着玻璃镜里显示的自己,揉了揉头发:“算了,一个梦罢了。
还是赶紧去店里吧。”
安慰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努力的将脑袋里那段极深刻的噩梦抖出去。
然而还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来越深刻。
……
这时候手机微信探出了一条信息,是三七发来的。
三七:果子,我待会到你店里吃中饭,你记得给我留雪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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