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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洵四下望着,果真见了那李县令之女梓棋,便冲其笑了笑。
李梓棋此刻也四下张望,可始终却没有见到陈瑀,见那房洵对自己微笑,她也有礼貌的笑了笑,心中也是一跳,这房洵倒是翩翩公子,比那陈瑀的长相还俊美几分,也比陈瑀高了几分,比陈瑀正经多了!
“哥,你做什么去了?找个陈瑀这么久!”
李梓棋问道。
“额……我忘了这茬事儿了,适才见有人下注,我便下了二十两银子,弄了两个最前排的位置,走,我们这便去看戏!”
李武兴奋的道。
“二十两?这么多?你押了谁呀?”
李梓棋便随着李武来到了最靠近坛前的位置坐了下去。
“废话,自然是陈瑀!”
李武道。
李梓棋埋怨道:“干嘛押那个坏家伙?”
其实押谁她不在意,钱多少也不在意,反正她心里就有一种和陈瑀对着干的想法,也不知为甚!
“嘿嘿,我押他输呀!”
李武得意的道:“就是赔率低了点,一赔十之五,这二十两也顶多赚个十两!
是不是觉得哥很会赚钱呀?”
李梓棋:“你……”
过了良久,仍旧不见陈瑀,人群中不免有人道:“莫不是那陈瑀怕了?自动弃权了?”
台上房洵也万般的奇怪,他望着范僖,那意思像是在询问。
可范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心中也在低估,莫不是陈瑀真的怕了?
陈府上,陈瑀仍旧睡的很香,没一会儿就听到朱寿气喘吁吁的叫道:“陈瑀……陈廷玉,啊?原来你还在睡觉!”
陈瑀眯着眼,看到朱寿之后懒洋洋的问道:“你怎么上气不接下气的?”
“还怎么?整个钱塘县都在等你,你的面子真大,我以为你早去了,却谁知半响不见你,跑回来之后你却在……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还是自动认输了?”
朱寿急道:“可不能认输,我押了你二十两呢!”
“哎哟,忘了这回事了!”
陈瑀一拍额头。
“这都能忘?”
朱寿十分的无语。
陈瑀连忙起床,刚准备洗漱,便被朱寿拉走了,边跑边道:“还洗什么呀?再不去人家就当你自动认输了,未战先输,世上最丢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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