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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俩去了第七层街的碰碰友餐厅吃四季花蟹煲。
我们一起发誓以后不论大小节日都要来吃这个鲜美的煲——丝丝雪白透亮的蟹肉,各式椒类混杂的香气四溢的汤汁和蟹黄的膏液,迎春、海棠、杜鹃、腊梅的花瓣沁人心脾。
今天的大事记除了这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四季花蟹煲和吃到忘我撒了一身汤的小傻寿星之外,有一个非常非常奇怪的事情。
檀檀在我们吃过饭后就回了第一层街上班,临走的时候说第一层街最近多了许多实验室的考察队,顺便吐槽了一下第一层街马路上女孩子们的衣品。
但是,第一层街那个地方,除了考古队会去那里,社会学家也许会为了调查人类贫穷根源课题的论文去那里,怎么可能有实验室的人去那里呢?
我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蒙博,但是一整年我都没有跟他有任何的联络,就好像从前学校里的那些事,那些流言,都过去了,更确切的说,就好像他跟我毫无瓜葛。
尽管如此,我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也想借此机会,嗯……联络一下蒙博。
我起初认为,我当然不可能拨通实验室大“潜在”
科学家的电话,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接任何电话,那么,打一个电话并不构成任何骚扰。
但是他居然接通了!
尴尬的那些话,在日记里我实在不想多说,最多是,“还好吗”
“顺利吗”
这种空洞的话。
当我提到檀檀的话时,他竟然有种很惊喜的感觉。
下面是我的一些回忆和记录。
他是这样说的
“和姬,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作为人类,总是要探寻一种时间的可能性。
小方面说,比如占卜,比如算命,比如易经,我们无论作为个体还是群体,对于未来的可能性一直是充满着强烈好奇心和探索欲的;比如历史学,比如考古学,我们对于过去的可能性也是充满着求知欲,想知道已发生的那些人、那些事的因果关系,甚至探讨它的规律和轮回。
然而我们一直在一个点,一个现在所处的时间点和空间点上费尽心思地探索,费尽心思地研究,难道不是这样嘛?”
“但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的,和姬,我们都被蒙在鼓里。
这个世界的科学家已经疯狂地创造出了一个跨越时间与空间的观察箱。
它不是水族箱,它不随我们的时间流动而流动,而是有自己的一条时间线,一个空间域,一个另外的……”
他说的太激动了,而且这时候,电话那边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他只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忙忙挂断了。
我还是很疑惑,这与第一层街出现的实验室考察队有什么关系呢?
我在手环网络上查询了很久很久,只查到了一点点类似的信息:
“科学家创建折叠空间取得巨大进展,却遭到其他科学家联名反对?
反对的科学家名
杜
(
【遗憾的是,这篇日记剩下的部分被人撕掉了,页边很皱,撕的人当时大约是粗暴且急迫地撕下了这页纸。
我们对于大世界和盆皿世界的了解,也许会更近了一步,但是下三章,我们还是回到那个失忆的“小鹌鹑”
周淳的口述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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