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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邪了门了,这尼玛是肥皂吗?怎么和蜡差不多啊!”
可是最终皂化完的东西让洪涛这个山寨化学家很纳闷,白乎乎、软乎乎的一坨玩意,没特殊味道,摸上去滑腻腻的,放凉之后自己就固定成型了。
用它洗手?门也没有,这玩意不光不能去污,连水都不融。
失败!
忙活了半个多月,浪费了罗有德托人采购来的芒硝和一大堆生石灰,弄出来的玩意根本不是肥皂,这让洪涛当化学家的野心彻底熄灭了。
现在他琢磨的不是如何再去做试验做出肥皂来,而是如何去和罗有德交代,再拿出点什么别的东西去补偿他。
“我试试,万一是蜡烛也凑合了,正好配套,一边卖灯油一边卖蜡烛,这不是一系列嘛!”
想了半天,除了那个金矿和铜矿的消息,洪涛也想不出什么可弥补罗有德损失的,于是他决定再多试验一次,死马当活马医吧。
“福伯,您给我搞来的盐水是盐水吗?不会是盐卤吧?”
很快,洪涛就从玻璃窑的院子里跑了出来,直接找到了泊福,那些盐水都是老头给准备的。
“嘿嘿嘿……我不是觉得好好的细盐被你和泥玩了有点浪《◎,费嘛,其实那不是盐卤,里面也有盐水,我从那些晒盐的疍家人手里用鲸鱼肉换来的,便宜!”
泊福倒是没隐瞒,老老实实交代了他偷奸耍滑糊弄洪涛的始末。
“我的亲老丈人啊,您真是我亲人,这玩意也能代替?这是科学啊!”
洪涛鼻子都快气歪了,现在他明白了,之所以做不出肥皂,原因全在这个抠门老头身上。
他把浓食盐水换成了盐卤水,那玩意一加热就是盐酸,合算自己把这些油脂都用盐酸分解了,由于盐酸浓度不够,所以产出的硬脂酸非常少,就是那种软乎乎像蜡一样的玩意。
不过这也是歪打正着,硬脂酸其实就是蜡,刚才洪涛捏了一块把中间弄了一根棉麻线搓成的捻子,一点就着了,火苗子两寸多长,烧的还挺欢实,除了稍微软一点之外,是很好的蜡烛原料。
至于如何把它弄得更硬,很容易,去找点蜂蜡、植物蜡或者矿物蜡来当添加剂就可以了。
这些东西黎人就有,他们用作蜡染花布的蜡就可以,和硬脂酸一起融化,多试验几次,找到燃烧适中、软硬合适的比例,再用棉线拧成多股的蜡芯就能做成品蜡了。
如果再能找到合适的工匠,在蜡身上刻画出来一些图案什么的,用于不同的场合,就更完美了。
等洪涛重新换上了食盐水做析出液之后,一种黄乎乎的肥皂也造了出来,虽然品相不咋地、泡沫也不丰富,但确实能用,去油污能力不错。
想要品相好的肥皂就得用好鲸油制作,想要有香味就得加香料,这些洪涛暂不考虑了。
光是肥皂和蜡烛的生产就够他忙活的了,没工夫再琢磨更高级的配方,反正这两种东西也不愁卖,罗有德说的。
“好蜡!
好蜡!
比我见过的所有蜡都亮,黑烟也少,只是这个卖相是不是能再提高些?如此好蜡要是能再雕刻上精美的花纹,放在案头岂不美哉?”
当罗有德再次回到西瑁洲装载鲸油时,洪涛请他到自己的屋子里吃了顿便饭,确实是便饭,海鲜炒饭而已。
吃饭是次要的,显摆肥皂和蜡烛才是洪涛真正的用意。
如洪涛所料,罗有德对这两种产品赞不绝口,不过也有更高的要求提出来,就是产品外形和包装。
在宋代,蜡烛还是高档照明工具,别说普通人家,就算是一般的士人都用不起,主要是产量太少,光靠蜂蜡全国都养蜂也不够烧的啊。
“这个全凭罗兄处理吧,找别的匠人把它加工加工应该不是难事儿,就别指望我了,我做蜡还成,刻蜡没希望。
我这里人手严重不足,短时间内生产量上不去,就当是咱们公司里的两种新产品吧,有总比没有强。
我还想和你商量点重要的事情,阿珠,在门口帮我盯着,谁来了先喊我一声。”
洪涛虽然知道肥皂和蜡烛如果能大批量生产,价格再合适的话,是个赚钱的好物件,但是他对这个东西没兴趣。
原因很简单,这两种产品都是劳动密集型产业,产量是和工人人数紧密挂钩的。
目前别说自己了,就算罗有德也很难搞起这么大的工厂来,只能是小作坊式生产,当做一种高档玩意卖着玩。
什么时候自己真在南宋站稳了脚跟,罗有德也脱离了琼州罗家的控制,才能大规模的搞肥皂厂、蜡烛厂。
这个问题并不是问题,洪涛真正关心的还是人的问题,他手底下没多少人可用。
宋人他是绝对不敢用,不好控制,白送都不要。
疍家人真正受自己控制的也就岛上这6、7家,连妇女婴儿全算上也不过30多人,别说开工厂,等第三艘新船造出来,能不能有足够的水手驾驶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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