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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她都进不去。
因为她已经不是那栋房子的主人。
母亲那时候也想回去看一眼,被颜瑶叫保安赶了出来。
颜瑶处处周到的挑不出一丁点漏洞,她居高临下看着被赶出来的她们,“不好意思,我实在不喜欢外人贸然来我家打扰我的家人。”
“这套房子,我的丈夫既然已经送给了我,那就是属于我的了。”
“还希望傅大小姐能早点看清这个事实,不然我每次叫保安过来也挺难堪的。”
一朝天翻地覆。
只能怪当初识人不清。
江稚那时还小,抱住浑身哆哆嗦嗦的母亲,擦干了眼泪说要去求爸爸。
母亲抓住她的手,那种时候还对她笑了笑,恍恍惚惚地说:“没用的,我们走吧,进不去就不要了。”
这栋房子,是母亲的心血。
里面的一花一木,都是她亲自打理的。
沈律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神思,“那栋院子的确很漂亮,设计的不错。”
江稚低头:“哦。”
每当这个时候,江稚对江北山的厌恶就会更深几分,她的父亲是个无耻的男人。
江稚调整好情绪,尽可能稳住声线,“城郊那块地,你要拍吗?”
江北山最近胃口变大了,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说政府要在城郊新建政府楼和住宅区,铆足了劲想拍下这块地。
沈律言啧了声,“你这是帮谁打听消息?”
江稚开口问他之前就猜到瞒不住他,“一个朋友的爸爸。”
她的朋友屈指可数,沈律言想起了个名字:“于安安他爸?”
江稚撒了谎,“嗯。”
沈律言默了两秒,“假消息,别上当了。”
江稚心不在焉,她想是假消息就更好了,最好江北山倾家荡产拍下那块地,招标结束,美梦落空,也好让他尝尝全部心血付诸东流的结果。
她笑了笑:“好。”
江稚发自真心对他说了声谢谢。
回到酒店,江稚去浴室洗澡换了套干净的睡衣,她又吃了粒止疼药,刚跑过热水的手脚还是有些冰凉。
江稚吹干头发就钻进被窝里。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解开衬衫纽扣,他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肌肉线条流畅,干练薄瘦,蓬勃有力。
沈律言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快睡着了。
江稚蜷缩在被子里,身旁的位置缓缓下陷,她被捞进了身后的热源里,
男人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她知道这是他出自怜惜给的体贴,而不是因爱而生的温存。
江稚有点难过,如果没有那么多的错过和误会就好了。
江稚背对着他,“沈律言,是不是男生都比较喜欢活泼开朗的女孩子?”
沈律言搂着她的腰,捏了捏她的后颈,“不一定。”
隔了两秒,男人补充:“也有人比较喜欢文静的女孩儿。”
当然,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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