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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昨天没把袁叙瑾打死,今天才抑郁成疾的?”
“袁叙瑾?我打他?”
他因生病脑子木讷:“我都一个月没出过王府了。”
“难道还能你亲自动手吗?在山脚下的小茶店,有四个人找我们的麻烦。”
“你、你居然和他登山去了?”
“这不是重点,别想岔开话题!”
再说了,她和未婚夫登山有什么问题吗?她心软,不想刺激他,没有说出口。
钰扬不屑的道:“我才不会做派人尾随你们的龌龊事。”
“可是他们身上挂着瑞字牙牌。”
“你是真笨啊,你去杀人会带把府上的牙牌挂身上吗?”
“怎么不会,毕竟他们还得回王府复命,没有牙牌如何入府?”
她多少有点动摇,相信依瑞王的性格,他若是做了,一定会承认。
“反正不是我做的。”
他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动脑子想想,谁获利最大就是谁做的。
我派人打他,结果呢,却让他得到你的怜悯,我得蠢到什么程度,如此为他做嫁衣。”
“那是谁做的?”
“有可能贼喊捉贼。
你不也玩过这手吗?”
钰扬因头痛,精神不济,揉着太阳穴半卧着:“我真倒霉,生病了还要陪你破案。”
“怎么叫陪我破案,事关你的名誉,你自己出力不也是应该的吗?”
“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你解释,万一我误会你……”
“你不是已经误会了么,哼。”
难道真不是瑞王做的,而是袁叙瑾自导自演?宁筠又陷入了困扰当中,怎么身边的人各个都是演技派,她真是鉴别不出究竟哪个是真相了。
她紧锁眉头,咬着下唇,看看瑞王,又看看地面,理不出个头绪。
“你觉得是我派人纠缠你,你才狠心将玉佩退回的,对吗?”
他哼笑:“那么假如真是袁叙瑾自己做的,你会怎么办,和他退婚吗?凡事讲究公平二字,你不能只对我这么狠心。”
“婚事是太后的懿旨,我也没办法。”
宁筠心里压了一块石头,她一日不嫁,一日不得安宁。
钰扬朝她勾勾手指:“你过来,别躲那么远,我有话要好好问你。”
见她不动,无奈的道:“怕我侵犯你?放心吧,你就是想,我现在也没那力气。”
“我没担心啊。”
她昂首阔步的走过去,在床沿边坐好:“你想问什么就说吧。”
“你将那日在梅苑的十个问题,重新再问我一遍。”
宁筠悄悄咧嘴。
“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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