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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又吵了起来。
蓝宁问道:“你还活着回来。
那水下是不是有特别的。
那些人是不是都活着?”
廖擎极把拧过水的湿衣服又穿上了。
谁叫他没带欢喜衣服呢?他走了过来,朝着我伸手,道:“还能走吗?”
他又不理蓝宁了,能看出来,他对蓝宁意见很大。
不仅他意见大,我都意见大了。
我落水,那是在跟蓝宁争吵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的。
就算他没有故意推我下水,但是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怎么就我一个人下水了,早知道,我掉下去的时候,我连着他一块拉下水去得了。
廖擎极扶着我站起来,看着我现在的模样,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是多狼狈的样子了,他直接蹲下身子,就把我背一到了背上。
我不愿意说话,好累,有种浑身虚脱无力的感觉。
就这么让他背着,一直从那河边,背回到我们停放车子的地方。
我们在走进去的时候用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是在出来的时候,因为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只用了一个半小时。
在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他的衣服都已经被晒干的。
兰雪也提议过要不要换她来背我一会儿,毕竟这么长的路背起来也挺累的。
但是这一路是他又开启了哑巴模式,蓝宁跟他说话他不理,兰雪跟他说话他也不理。
就更别提那不着调的杨毅了。
我能感觉到他拖着我屁股的手很用力,把我背得紧紧的,就好像杨毅他们会把我抢去一样。
他把我放回到车子的副驾驶座上,还亲自帮我扣好安全带。
在他俯身下来的时候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以为会失去你了。”
最后他快速的绕过车子,上了驾驶座开始启动车子离开。
如果不是距离那么近,我甚至会觉得他说的这些话是我自己意淫的呢!
就算回到车子上,我也不愿意说话。
一来心里还很乱,二来浑身的力气还没有回来,第三喉咙疼得要命根本不敢说话,感觉就连呼吸的会痛。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得了肺炎。
车子往回开的时候,只有兰雪会尔问我身体舒不舒服要不要喝水什么的。
这种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车子开的一个县城里。
时间也已经接近傍晚了,廖擎极停下车子并说:“今晚上在这里住一晚,你们先去开个房间,让李福福洗个澡换身衣服。
我去下他们的医院,看看晚上还能不能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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