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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就再一瞬间就被运走,就剩下我们三人站在原地,一时间三人有点尴尬,还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女人算是开了口,说我答应的事儿别忘记了,并且留了个信息给我。
女人叫王晓蝶,城南人,生前是个白领,自家老爹是个神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王晓蝶过了22岁生日,老爹就说她有凶,并且是灭顶之灾,当然王晓蝶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也没把老爹的事儿放在心上,最终,收到了30个纸飞机,居然就这么挂了。
至于自己怎么死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反正一觉睡下去,醒来就到了阎王殿,因为老爹是个神棍,上下打点算是做足了,这才有今天出来伸冤的日子。
我算是听清楚了,这妞是要我找凶手给她报仇,至于什么30个纸飞机我也是听到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她说,自然会有人联系我。
至于王圭垚,我第二天回家的时候,家里的伏尸还在,没任何变化,但这人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最终我在一个台案下找到了一个字儿—西南文玩市场,王圭垚。
我懂他的意思了,这算是报了我爷爷的恩情,然后不动声色的走了,要是以后有什么事儿就去这地方找他,当然反过来说也就是没事儿别去,至于他和菜婆还有华氏兄弟如何结局,我也不清楚。
我将那些尸体再次入殓,按着爷爷的办法选择忌日下葬,那些事主总算是给我好脸色看了,当我下葬完最后一具尸体,那已经是一个月之后,说真的,这已经是好几天没合眼了。
那是一天下午,天气炎热的让人烦躁不安,我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盹,睡得迷迷糊糊,一阵敲门就把我吵醒了。
我打开门,眼前站着一个白净的男子,大约30来岁,打扮的很斯文,,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见了我就伸出手示意友好。
我笑了笑,习惯性的握了握手,不过这个点来找我的人,大都是家里有些状况的人,要么就是遇见什么事儿的人,当两人走进来的时候,我伸了一个懒腰问道:“不知道兄弟有什么事儿找我?这个点热的有点慌,要不换个时间?”
男子礼貌的鞠躬后,说自己的确找我有事儿,不过不是入殓那种事儿,要是方便,坐下来聊聊?
我有点诧异,第一次来我家的人竟然不是有求于我,当我将一杯茶放在了他的面前,就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儿?
男子有点怪怪的,坐在就神神秘秘的问道,还记之前有人给你说过纸灰机的事情么?
男子一句话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我浑身有点不自在,这是上个月那个女子告诉我的事情,现在怎么这男子告诉我?难不成这是哪女子派来的?
男子的笑了笑,叫我别紧张,的确是受一个女子之托来找我,这女子叫王媛,并且承诺帮她的,并告诉我,自己算是那女子的律师吧,只是那种处理死后事情的人,放在我们这里,用土话来说就是:阴阳代理人,专门沟通阴阳两地的神棍。
我一听,这也算和我一样的手艺人了,这才端正坐好,叫他将事情来弄去脉说清楚。
男子说这事儿还是全怪他老爹,当年他老爹还真的不是神棍,而是一个工程建筑人员,那是因为动了别人的龙脉才出了家,做了道士,虽说自己是逃了一劫,但是报应还是在自家女儿身上灵验了。
那还是王志年轻的时候,20多岁,当时处于文革时期,当时饿死的、被批斗死的人都丢在一个地方,小地名叫席昂帕,叫席昂帕是本人才这么叫唤,意思就是见鬼的地方。
可想而知,那十来年埋葬了多少人。
王志当年算是响当当的红卫兵,不过70年代末,这股风挂完后,中国有了新的变化,开始征地建屋,扩大生产,都受到了当时改革开放的影响,王志当时啥也不会,进了一个工程队专门打杂,不为别的,只有建筑行业那会儿才有做不完的事儿,还有工资拿。
工程队一路修葺房屋,四处铺水泥路面都很正常,前几年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当到了帕子枯的准备修建房屋的时候,就出了怪事。
建筑工人本都住在公棚,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了大街上,并且浑身刺果果的,这还不算事儿,经常摔下来,出安全事故的比比皆是,工程还没开进帕子枯,队伍里面的人就损了好几个了。
当时包工头也受国家管的,绝对的唯物主义,被作死的熏陶了十多年,开始根本就不会相信有那些玩意儿。
但接二连三的出事儿,最后也扛不住,就在当地人找了个人一问,这才知道这是个乱葬岗,要是动土了,可能问题复杂。
这还不算个事儿,席昂帕的地盘还十分的大,前面是一片坟茔,后面就是一片清朝民国时候的建筑物,不过早就没人住了,四处落满了灰尘,你要说包工头不怕,那才叫怪,但上面交代的工作不可能不完成,眼看要误事了,大清早叫了几个胆大的人去瞧瞧帕子枯这会儿是什么个情况。
要是问题太大,干脆叫设计院挪一下地方,把楼修其他地方去。
想法很好,几人进入了席昂帕,因为人多,见识的多,各个都是胆大包天,也没当回事儿,撑死也就十来座坟,当时有人劝包工头发个通告,限期迁坟,过期刨坟...
包工头说这办法好,啧啧答应了下来,当时王志也在队伍中,看完这坟地打算去那头看看老建筑,要是石料木材能用上的,一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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