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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均发现自己真是有点乱发脾气,我说的很是诚恳,他竟然还是不认可,这次的事情似乎对他的打击很是巨大,都让他失去了分寸,或许天性谨慎小心的性格让他对火月人的戒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
我一副琢磨的样子问道:“冒昧的问一句,那位杀人凶犯抓捕入狱了吗?”
“那劳时云逃走之时,分别有三辆马车分东南北三个方向逃走,我们一味胡乱追踪,失去了最佳的追捕时机,现在海捕文书已经下达,却是被他们躲藏起来了,如果他们一直躲藏在深山老林里面,无异于大海捞针。”
劳均苦恼的说道,以前遇到这样的案子一般都是不了了之,然而这次不同。
县令大人一定要他破案,听说失去了劳时云的踪影,连他老子全家都不见踪迹,更是大发雷霆,破口大骂,说郡司马写给他的信函已经给了他最后期限,他儿子是海陵县死的,海陵县必须交出杀人凶犯,信中那位郡司马表达了他很怀疑海陵县的治理的看法,如果再无所获,他会委派军队手下来海陵县稽查一番。
县令被郡司马压着,火冒三丈,无处发出,便找到他这个县尉了,他不破案不仅乌纱帽难保,可能还要吃办案不力的官司,这是县令给他敲的警钟,是威胁,也是威慑。
劳均毫无背景可言,当上这个县尉完全凭借的自己过硬的缉捕查案能力,不是什么豪门贵族子弟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此次明摆着的县令是想找一个替罪羊,他这位没有背景的县尉成为了不二人选。
如果单单只是丢掉乌纱帽,丢了就丢了算了,人有旦夕祸福,在所难免,但是因为不是自己主要责任的案子而被迫害,这是他难以忍受的地方,且无力反抗的地方。
“既然抓捕凶犯无望,破案期限也将至,大人这些年贵为县尉大人,何不往上面疏通疏通,极力为自己辩解一番,这事发生的突然,大人就是一个办案不力的责任,最多就是被摘去头上的乌纱帽而已。”
我前因后果的说了一番。
“只是摘掉乌纱帽这么简单,郡司马的公子是随便杀的,如今凶犯没抓到,必须有人付出代价,这是县令大人向我透露出来的意思。”
说道最后,劳均倍感无力和担忧。
“郡司马虽然在东海郡地位尊崇,不容侵犯,然而,司马头上还有太守,以下还有东海郡的郡丞、主薄,如果能够求的他们动容,他们帮着说几句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事便可解。”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感觉口干舌燥,很想喝水,可是县尉劳均连坐的邀请都没有。
劳均若有所思,看着我还是站着在厅堂里,不由的说道:“请坐着说话,去叫女仆上茶和点心来。”
没多久,被叫应的女仆送上了茶和点心,我却是没心情喝茶和吃点心,那点心看起来粗糙至极。
“现在我的烦恼你已经知道,你说能够去掉我的烦恼,这事不是空口说大话这么简单,几句话想化解此事是无稽之谈。”
劳均冷冷的说道,摩挲着他右手背上的一条伤疤。
我轻笑一声,从大篓子里扒开玉米粉,顿时,现出一口描金的红色箱子的面板出来,手指插到箱子的最底层,将箱子给端起,玉米粉洒满了一地,将箱子给打开,黄灿灿的金光满室耀目,令人为之动容。
“我好的法子没有,只有这一箱子金币助大人去东海郡打开局面。”
劳均的神色已经离不开那一箱子的金币,上百的金币了吧,这不正是他缺少的东西,他不是没想过用钱摆平这事,只是他当县尉这么多年,积蓄真的不多,十几块金币是有的,然而,这十几块金币能做什么事,眼高于顶的东海郡大人们才不会为了十几块金币而得罪那位地位仅次于太守的郡司马呢。
但是,现在有了上百的金币,情况就不同了,不就是为他开脱罪责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上百的金币,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赚的交易,兴许还不会得罪那位郡司马,这个险还是冒的。
“你们还有这么多的金币,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去年可听说你们军营都是杀马充饥,看来你们是故意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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