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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听,顿时乐不可支,笑的花枝乱颤,渐渐竟成了捧腹大笑。
只听她一边笑一边说:“可...可是...哈哈哈...你...你却没事,你...你能...告诉我,是...怎么...一...一回事吗?”
我皱眉不答,此刻,她癲狂似鬼,山风把她满头长发吹的胡乱飘扬,凌乱不堪。
而她笑的弯了腰,伸出一只手拽着我的袖口。
于是,连带着我,也随着她的笑声在风中摇摆。
等她笑够了,笑累了,松开紧拽我衣袖的手,重新直起腰时,脸上笑意尽去,换之却是一脸的好奇与热切。
“你说,你是不是偷吃了桌上的菜,或者偷喝了碗里的酒?”
说着,只见她摇头不已,喃喃自语,“不不不,我看的清楚,你没动筷子,没碰酒碗。
所以,你快说说,你怎么就不惧这漫山的雾?”
我看着她,像瞧一个白痴怪物。
在刚才之前,我只当这雾不过是寻常山雾罢了,何曾想过能杀人。
她等了片刻,见我茫然,似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哦,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
突然,我心中一动,颤声说:“你将将说什么?那菜...那酒,就...就是...”
少女抬手拈起耳畔一缕发丝,两指捏了轻轻捻动,轻叹一声,说:“奈何好心作了驴肝肺...”
我大惊失色,就要转身往回跑,想着是否寻着那酒,再一一给陈教授等没喝过的灌了。
然而,才转了一半,就猛然想起百虫宴早已撒去。
少女却在此时,浅笑着继续说:“还好我宰相肚里能撑船。”
闻言,我登是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接话。
此时,若我还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那可真就是白痴了。
半晌,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正要开口说点什么。
却听她又说:“不用谢我,就像你说的,你们这些人,还有点利用价值。”
我无言以对,只听她继续自言自语,“哦,对了。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澄清,把你们的车推进溪里的,另有其人,不是我干的。”
我愣愣看着她,心中变的不安起来。
原本,看似简单的事情,随着她这么一说又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此刻,我站在这里,脚下就是苗人祖地,难道并非事有凑巧,顺势而就?若想的更远些,难道如来能找到我,或者说陈教授能从江渔嘴里知道禁卫腰牌的事,都非天意?更或者,少女把我们劫上山来,也不是巧合的巧合?
隐隐的,似乎有一只手,藏在迷雾中,推动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少女,问道:“你...知道是谁干的?”
少女摇摇头,说:“我怎会知道,就算看见了,也不认识。”
我挠挠头,心中暗自猜想究竟是谁。
也许...是易轻荷,也许...是我父亲,也许...是其他什么人。
但,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人。
得知陈教授等人已然安全,我到是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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