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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爸爸问的是妈妈。
“你这段时间,就不能安安心心呆在家里?”
爸爸语气里有责难的成份。
“为什么?守着子谦?他们年轻人,要是想见面,又岂是你我能防得住的?”
妈妈的声音有点尖利。
他们这几年来,关系每况愈下,夫妻之间的那点成份,早就荡然无存。
“防得住也得防,防不住也得防。
你当初造的孽,你现在就要承担这样的苦果。”
爸爸的声音像雪花一样没有温度。
“我造什么孽了?”
妈妈声音虽利,但明显底气不足。
“聂如仪,你别跟我装傻。
事情发展到今天,你还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
爸爸连名带姓喊妈妈的名字。
“你知道什么?”
妈妈犹抱了一丝侥幸心理。
“我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你趁我在牢里的那一年,和黄连生勾勾搭搭;我知道你怀了孕,丢下子谦和他远走高飞;我知道你生下一个女儿,做月子的时候黄连生却出了车祸;我更知道黄连生还在医院的时候,你把不足月的孩子抱到邻居家,冷血的弃他们父女于不顾……聂如仪,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这么多年,我只所以不说,纯粹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想让他没有母亲。
可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像个母亲吗?你除了打牌,除了和别的男人调情,你还做了什么?家里你操过一份心么?你知道米放哪里么?……”
爸爸还在说,可我的脑子却轰的一声,“黄连生”
三个字,砸得我昏昏沉沉——因为我的爹爹,就是叫黄连生。
我忘了打电话,靠在亭子上,一只手使劲掐着另一只手臂,努力维持自己的理智,偷听着背后的谈话。
“现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想着怎么解决,你还只顾自己快活。
当初,若你肯放一点时间在孩子们身上,他们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爸爸虽然不常在家,但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温润慈爱的,我从来没听他这么疾言厉色的说过话。
“你现在不是把子谦带到身边了吗?他一刻也离不开你的视线,你又何必再担心他去找子秋?”
想比爸爸,妈妈的态度却无所谓得多。
“聂如仪,你能不能拿出一点点做母亲的责任与担当?不错,我是把子谦的时间排得满满的,但这只是一个方面。
我们还得慢慢的疏导,给他介绍其它女孩子,让他渐渐的忘了子秋,让他从这份不伦之恋里面走出来。”
爸爸叹了口气,他的话语里,有一种沉痛的意味。
不伦之恋?看来,说的是我了。
很奇怪,这一刻,我居然没有崩溃,我居然平静地对着冰冷的电话机微笑了一下。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不是养女,原来我是一个身份更不堪的私生女,原来我是一个有夫之妇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原来我是一个还未满月就被抛弃的可怜虫。
原来我的妈妈,并不是像爸爸说的那样,因生我难产而死,她一直活着,活得很好,很好很好!
原来是这样!
哈,原来是这样!
我把电话卡慢慢的拔出来,又对着话筒亲吻了一下,别了,我的爱人,别了,我的穆子谦。
我一步一步走出电话亭,雪地里留下一个个的脚印,以及孤独而绝望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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