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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泽川憎恶那酥麻的炽热,可是他推着萧驰野,又拽着萧驰野。
萧驰野扯开那衣物,沿着沈泽川的背部上推,就像他坐在藤椅里想过的那样。
沈泽川环着他的脖颈,咬着他,两个人鼻尖磨蹭,在这又疯又坏的时刻里再次生出超越寻常的亲昵。
萧驰野吻着他,说:“你这个疯子。”
那疾风骤雨般的撕咬逐渐变作了柔情似水的亲吻,唇舌的柔软融化了防备,疯子就在这断续的呢喃声里睡着了。
萧驰野用拇指揉着沈泽川的颊面,微撑起身,沈泽川指间还攥着萧驰野的发,睡得平稳。
萧驰野俯首端详着他,在这刹那间想了很多事情。
即枷锁。
萧驰野把左千秋请到阒都,实际上只是想问师父。
能破吗?
但是他最终也没有问出口。
因为这问题左千秋也回答不了他,唯有他自己能够回答自己。
那么多人说他生错了时候,可他已经来到了这个世上。
有,不是他的错。
他是个人。
他叫萧驰野。
他与沈泽川截然相反,又好似完全相同。
这个世上能够不靠言辞就明白萧驰野所有痛苦的人只有沈泽川,他们从第一个亲吻开始就对此心知肚明。
萧驰野吻着沈泽川的眉心,吻着沈泽川的鼻梁。
不论这种情感该如何称呼,他们相互侵占着,在挣扎里越凑越近。
欲壑难填,苦海难渡,耳鬓厮磨是消磨痛苦的方式,但这方式越来越叫人上瘾,仿佛只是挨着彼此,便能够舒缓疼痛。
在那场贪欢之后,他们心照不宣地开始褪掉外衣,露出各自的原形。
曾经的沟壑变成了水洼,似乎只要跳一跳,或是捞一把,就能跨过去,融在一起。
萧驰野再次吻了沈泽川,睡梦中的沈泽川微微揪紧了他的发。
水洼里的白月亮荡着波纹,盛满了清风,负心鬼和薄情郎枕着月色,一夜好睡。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意见相左的时候不要相互攻击,也不要带任何作品出场,除此之外评论区随便玩儿。
来的走的我都诚心实意地说声谢谢,夸的骂的我也都诚心实意地说声谢谢。
夸我神仙我也不会真的自以为是个神仙,我就这点东西,及格线都到不了。
但骂我恶心我也不会真的自认为是个垃圾,我是就这点东西,但写得高兴,那就值了。
如果你恰好也看得高兴,可巧,咱们合适,一块玩儿。
如果你恰好看得很不高兴,没事,那就不一块玩儿,打个负跺个脚骂我一声王八蛋,我觉得行。
挥挥手啵一口,相互也算留个念想。
是吧。
我希望你快乐,我快乐。
活着玩儿就对了,我较真,你不痛快。
我不较真,你也不痛快。
那干嘛呢,相互折磨,爱恨消磨,为着篇中二文,大家都衣带渐宽,日后想起来悔死了。
喊着不要吵啦不要吵啦的作者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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