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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格格、年格格、甜恬、甜恬,爷来救你了,你醒醒啊。”
四爷原本还拘这规矩喊人一声儿年格格,可后来看着小格格白着脸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心疼至极,便是什么也不顾了,直接亲昵的喊了甜恬。
年甜恬没什么反应,只还一直这么昏着,四爷紧了紧手指,赶紧的吩咐门口的图克坦:“去叫郎中来!
再将玉兰玉纤唤来,一会儿等年主子醒了,伺候年主子梳洗打扮。”
将年甜恬的事儿给吩咐了,四爷这才有心思让人继续追查阿克丹一行人的下落,小格格还在这儿呢,这些人定也走不远。
许是听见动静了,他们便只得将小格格丢下径自躲藏逃命。
图克坦立即领命,忙亲自带人办差,这护国寺里便有平日里给僧人瞧病的郎中,如今也不拘得这郎中好不好了,先给年主子看看要紧。
很快,那郎中便被图克坦给送进了斋房内,走了过去,郎中下意识的稍稍抬眼去瞧一眼病人。
可软榻上拉了帘子,看不清人影,只露出来一截儿羊脂玉似的手腕,知道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儿。
察觉到这郎中的打量,四爷顿时不悦,直接瞪着眼睛给人了一眼刀子,拿着自个儿的帕子搭在小格格的腕子上。
“你若是再敢多瞧一眼,爷将你眼睛剜了去!”
此话一出,那郎中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原就是乡野村夫,学了几分黄岐之术,本事是有的,来这儿爷不过是混口饭吃,哪儿给什么贵人瞧过病。
这会子只是好奇多看了一眼,便是要失了自个儿的眼睛,郎中倒也只真真的怕,连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赶紧的跪爬过去给这姑娘瞧病。
三根手指一搭脉,那郎中的心里顿时明了,赶紧的收了手跪伏在地给四爷会话:“回、回爷的话,她这是用了蒙汗药了。”
一说是蒙汗药,四爷浑身紧绷的肌肉立刻松了些,长出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不是什么毒药或是下三滥的东西,不然小格格可真真叫人毁了的。
“可有法子叫人醒来?这药可对她有什么损伤?”
四爷探着身子忙问。
见这位爷没有刚刚那般可怖了,郎中也跟着松了口气,忙答:“自是有法子的,待小人给开个方子,爷叫人熬了灌下一大碗,不出半个时辰人就能醒了的。”
“这蒙汗药说是损伤也不至于,就是这两日许一直都昏沉着,好好将养些个就好了。”
四爷点头,心里惦记着小格格的身子,倒也不尽信了这郎中的话,就怕这人又是被谁收买了的。
只先给图克坦使眼色,让人先带下去,只等着再请几个郎中来给年甜恬瞧瞧,万不能再让小格格有任何损伤了。
正当四爷给年甜恬往下拽了拽袖口遮住她的手腕时,达春忽得叩门来报:“爷,抓到阿克丹了,一并抓住的还有福晋身边儿的大太监王全,二人就藏身在这斋房后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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