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仓库,远离喧嚣。
运动器材有序的摆放在陈列架上,门口铁门禁闭,仓库内视线昏黑。
只有一扇天窗开在墙壁之上,唯一的光源从这里照进来,若隐若现的印出仓库的景象。
阴暗的角落里,颜以沐背靠着墙壁,小鹿眼水雾弥漫,失神的望着半空的某点光束。
男人的金丝眼镜被她紧捏在手里,穿着白色丝袜的一条纤细小腿被男人握着搭在肩膀上,盈盈一握的腰肢抵御不住底下折腾她的快意,另一只小手控制不住的按向自己的粉色裙摆。
她哽咽的叫:“年鹤声……”
掐着她小腿的大掌收紧,指腹压在柔软的腿肉上,白丝下印出男人手指压出的肤感肉痕,纯洁的颜色也变得有了几l分欲的气息。
暧昧的水声,和吞咽的声音传入颜以沐的耳畔,刺激的女孩肩头都开始发颤,持续了好一会儿,颜以沐再也受不住,浑身发软的往下滑。
年鹤声及时站起来,抱住她的腰肢,将她重新抵在墙上,压低嗓音问:“舒服吗?”
颜以沐脑海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思考不了,涣散的视线里是年鹤声近在咫尺的俊脸,以及他薄唇边残留着的水线。
天鹅颈连着耳朵,女孩瓷白的肌肤瞬间泛出玫瑰似的红,她羞赧的不敢再去看年鹤声的脸,更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年鹤声却不准她躲,用另一只手抚上她敏感的后颈,轻柔却不失力道的抬起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瓣。
颜以沐似羞似恼的想反抗,可年鹤声吻的极深,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空间,气息触感都被年鹤声夺走,娇小的身躯陷在年鹤声坚实的臂弯中。
直到她口中的氧气快要被掠夺干净,变红的鼻尖泄出一声小兽般的哼声,年鹤声才暂时放过她的唇。
男人胸膛起伏,沉缓似大提琴一般的嗓音,在此刻带上几l分沙哑:“甜吗?”
颜以沐羞的难以启齿,他听懂他说的甜,不是指的这个吻甜,而是指的别的地方。
她声若蚊呐:“怎么可以这样做……”
年鹤声流淌着情|欲的黑眸里,噙着一抹笑,“因为bb太甜。”
他将颜以沐的腰往上提了几l分,让颜以沐只穿着白丝的双脚踩在自己的皮鞋上。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孩身体交叠在一处,颜以沐敏感的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异样,她用那双湿红的小鹿眼无措的望着年鹤声。
年鹤声读懂了她眼中的情绪,亲了亲她的眼睛安抚,“不做。”
情|欲来的太突然,而女孩在年鹤声面前一向是乖乖的任他索取,年鹤声也没有要到随身带套的地步。
颜以沐看出年鹤声在为自己克制,心内的羞涩被情愫所取代,主动踮起脚尖,亲昵的蹭了蹭年鹤声的脸。
颜以沐用还带着一点哭腔的的软音问他:“知道你是我的初恋,就这么开心吗年鹤声?”
年鹤声享受着女孩的主动,体内压着躁动,嗓音却难得有些愉悦,“开心。”
但凡是年鹤声想要的,他从来都要的是完整和毫无保留。
这一点尤其是在颜以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她也喜欢他,他们是两情相悦,这很好。
但这还不够,年鹤声要颜以沐从始至终的身心都在他一个身上,他要唯一。
但他清楚这个唯一是他的妄想,因为颜以沐曾经心里有过其他的男人。
所以年鹤声介怀,他在意。
说他自私也好,强势霸道也罢。
尤其是今天看到颜以沐和对方在一起的画面,那些被颜以沐用示爱而压抑的阴暗念头又跑了出来。
用吃醋形容太轻巧,但他很清楚,他失控的样子不是她会想看见的。
好在,她说他是她的初恋。
妄念成了真,蠢蠢欲动的念头又被颜以沐亲手抚平了下去。
年鹤声搂紧怀里的细腰,“为什么当初你会说喜欢他?”
颜以沐回忆道:“因为当时我爸爸过世没几l年,我很想他。而学长那个时候又很照顾我,常常安慰我,我就以为我对他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虽然后来知道不是,但她那时候根本就没开窍,在男女之事上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一心只把年鹤声放在朋友的位置上。
所以当年鹤声强烈的表达爱意的时候,她只觉得茫然无措,加上年鹤声后来变本加厉的强势和占有欲,让她更想逃离他的身边,更遑论去细究那些她是否早就对年鹤声动心的细节。
年鹤声吻住她眉心,“bb原来有electraplex.”
颜以沐张嘴反驳,“我没有……”
“有也没关系。”年鹤声轻笑了一声,“以后要把electraplex,全都用在我身上。”
他说完又补上一句,不容置喙:“也只能用在我身上。”
他要颜以沐毫无顾忌的依赖他,而颜以沐想要依赖时所想到的对象,也只能是他一个。
女孩的樱桃唇被年鹤声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他在颜以沐耳畔低语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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