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哥的事就是我奇灵宝阁的事,云哥的敌人自然也是奇灵宝阁的敌人。”怜霜眼神坚定
地说道,而在一旁的人也有些惊讶,一直以来素以神秘著称的修真界最富有的奇灵宝阁竟然也
与轩辕流云有不小的瓜葛,他们想象不出来轩辕流云的人际关系到底有多复杂。
“哈哈,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们现在都还帮不上忙,就先
帮忙去稳定一下我那傻徒儿和小小的情绪吧,你是一阁之主,比她们要成熟的多,拜托了。”
怜霜无奈地点点头,也走了过去,可是她还没走到地方,却被另一个声音给叫住了:“小
丫头且慢!”
众人把目光移向了说话之人,竟然会是炎帝真魔。
“小丫头,本帝在你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你身上可有清音的物件?”
怜霜一听炎帝真魔的话,心脏猛然一紧,警惕地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说完便
转身就走,可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一次炎帝真魔却没有发怒,奇迹般的好脾气地又问道:
“纱、簪、镜、琴、壶,你身上的是这五样中的哪一样?”
怜霜依旧不理会他,而炎帝真魔却依旧没有发怒也没有放弃,死死盯着怜霜,被烈焰包裹
住的双眼竟然写满了期待。怜霜一时间没了主意,她把求助的目光移向了轩辕流云,见到对方
微微点点头,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清音仙琴。”
“清音仙琴”炎帝真魔小声又重复了一遍,接着让众人都无法理解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只见炎帝真魔嘴里不断地念叨着那几个字,身上的火焰竟然一点点地消散下去,最后呈现在
大家面前的是一个穿着紫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他嘴角依然挂着鲜血,闭着眼睛仿佛在思考着什
么似的,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地开口说道:“清音,你就是个大骗子,大骗子”
炎帝真魔的反常表现让大家都充满疑惑,怜霜更是稀里糊涂,她问道:“你说的清音是谁
?”
炎帝真魔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说道:“你既然拥有她的琴,却不知道她是谁?真是可笑
”
“清音她是这琴的主人?不可能,这琴是我们祖师的,怎么会是她的呢?”
“你们祖师?叫什么名字?”
“我奇灵宝阁是由两位祖师一起创立的,一是青川、一是立阳。”
“哦原来是她们两个小丫头啊,呵呵,青川,立阳”
轩辕流云眯了眯眼睛,笑道:“怜霜,川者水也;阳者日也,青水、立日,加起来不正好
是清音吗?”
怜霜听闻轩辕流云的解释,恍然大悟,惊讶地看着炎帝真魔不知该说什么。轩辕流云仿佛
看出了些什么,缓缓说道:“看起来你好像跟那清音,有些很复杂的关系啊。”
炎帝真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哼,那个女人,明明说好的,我若为善,只要我想,她
就会来到我身边为我奏曲煮酒;我若为恶,不论我在哪里,她都会站出来刺穿我的心脏可
是,哼我冒着与天下人为敌的危险为善,等着她奏曲煮酒,她没来我又冒着生命危险
与天下人结恶,等着她来讨伐,她依旧没来她就是个骗子!”
怜霜沉默了,大家都沉默了
轩辕流云却面带微笑地看着炎帝真魔,就这样一直看着,看着;炎帝真魔被他看得有些发
毛了,冲着他吼叫道:“小子,别用一种自以为理解我的眼神看着我!”
“哟,难道我就不能理解你了吗?”
“嗯,我的心情,凭你这种浪子也有资格理解吗?”炎帝真魔说着白了怜霜和吕小小一眼
,二人顿时脸红了起来。
轩辕流云没有再与炎帝真魔争执这个问题,他站起身来掸了掸灰尘,竟然向圆球外走去,
炎帝真魔开口了:“小子,你要干什么!我们的死战还没有结束!”
“结束了,胜者是我!”
“哼,好猖狂的口气!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
轩辕流云转过身来,面对着炎帝真魔,在原地一个小范围内踏出了七星步,同时抽空了浑
身力量,一股前所未有的惊天压力顿时让炎帝真魔无法喘息,他心头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寒意,
轩辕流云左脚冲着地面一跺,恐怖的灵压竟然将透明圆球生生撑碎,尽管轩辕流云在第一时间
收回了气势,可是不小心流窜出来的一丝,还是将论剑台上空的空间震荡地几欲碎裂。
炎帝真魔明白了,他是真的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他手扶住胸口艰难地说道:“小子,你
杀了我吧!”
轩辕流云却摇摇头。
“为什么?你是想羞辱我?!”
轩辕流云邪邪的一笑说道:“我没兴趣羞辱手下败将,只不过我对那个清音倒是挺有兴趣
,等到了仙界一定让师父帮忙打听一下,然后把你在这里被我打败的事情说给她听,让她好好
嘲笑你一番!哈哈哈哈哈”
听到轩辕流云的话,炎帝真魔又慌了,他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说道:“你,你说你能找到
清音?”
“能把你这个上古老魔打败的人,自然不是无名之辈,况且还有奇灵宝阁的祖师在,虽然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到魔界去,不过既然<>你在魔界找不到她,那她肯定就是回仙界了呗,在仙界
打听一下她的大名,我想还是很轻松的!”
“那,你,我”炎帝真魔想说什么,可是却又说不出口,可是他尴尬的表情却已经把
他兴奋的心理出卖得一干二净了。
轩辕流云又换回了他的红袍,擦干净脸上的血,独自飞走了。可是逆鳞和暮雪却能看得出
,轩辕流云脸上那一丝难以捕捉到的落寞。或许炎帝真魔还有机会见到清音,那时候就算被清
音杀死,他也许一丝怨言也没有;可是轩辕流云牵挂的,是天地间最不可能与他相见的人,他
那已然碎得淋漓尽致的心,却有谁能拾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