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让女儿和他定了娃娃亲。我女儿现在出嫁之前还对他念念不忘。年初回来一看,知道那种处境的时候,总算放下了一切,还心有余悸的说好在没定娃娃亲,要不就麻烦了。”,一个嘴角有痣,三角眼,说话是不是抬头昂胸的中年女子藐视望着纪汉的孤单背影说。
“八姨婆,你就少说两句吧。你那女儿没嫁给纪汉,那是人家纪汉看不上。”旁边一位看她不顺眼的壮实女子斜了她一眼。
“你你”,那叫八姨婆的女子用手指着她,愣是不敢说重话。
“你什么你,信不信你再指着我扳断你的手指?”,壮实的妇女声音提高,眼神一睁,威势大盛。
“你个大木柴,下次和你没完!”,八姨婆边走边骂,当看到那壮实的妇女欲追来,吓得三步并作两步跑了。
“什么人这是,女儿丑的要死还在那自夸自擂,呸!真不要脸。”
“好了张家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八姨婆是什么人,生气伤的可是自己的身体,不值当!”,旁边的妇女老人纷纷劝解。
“人家纪汉多好的一个孩子,当年要不是父母不能挣钱,至于去读免费的大专吗。听说当时那重点大学的通知书都来了,让这孩子一把扔到了火里。唉,可惜了!这老纪家的风水不好。”
大家纷纷感叹着纪汉家的风水不好,或者是先人不保佑之类的。
随着巷子里晒太阳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九爷爷十奶奶的话音飘入耳中,纪汉已经习以为常。虽然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和这些人打招呼,但心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明白。
这是一栋两层的青砖砖混结构房屋,一个小院,房子一间正堂,左右各两还有间。其中西面有一间小的杂物房,和大的房间中间有个上二楼的楼梯,大的那个是卧房,纪汉的父亲和母亲就睡在这儿。东面小的一间是卫生间和浴室,大的是客房。
二楼就两间,一间纪汉的卧室,还有一间空着。
纪汉刚刚踏入小院,就听到他父亲急促的咳嗽声传来。那一次次仿佛用尽了力气的抽气喘息,让听到的纪汉忍不住心酸难受,眼泪差点就落下。
初中时纪汉成绩一般偏上,勉强考上了县重点高中。高中时,或许是脑袋被激活,又或者某一天他的脑细胞异变,反正纪汉的记忆力变得特别好,成绩自然也是突飞猛进。这让本来以为纪汉上完高中就出去工作的纪父大喜过望,开始想办法攒钱。
本身纪父是在一个机械加工厂工作,做除锈抛光,偶尔也要去做刨床。而且他们厂里也没有什么口罩这些,就这么任由金属碎屑满天飞。加上为了加快凑学费的脚步,纪父在下班之后又到油漆车间去加班,这一下直接摧毁了本身就不太好的身体。
一年后,纪汉在上高二,一天在课堂上他班主任气喘吁吁的跑到教室让他去接电话,说是有急事。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他的嘴变成了坏事灵!
当时是厂长打来的电话,他父亲住院了。看到那病情告知单的一刹那,纪汉感觉晴天霹雳,从头打到脚,让他有些绝望:金属肺!和尘肺病一个原因,但更加严重,几乎不可能治愈!而且随着时间的推迟,活的越久、年龄越长,越痛苦!一般人直接会被折磨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