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览之后,就回到了船上。而且凭心而论,船上别看舱室小了些,重要的是那儿是软床。比起拜占庭帝国皇室里的锦榻那是要舒服的多了。无论是独自一人,还是与某位妻子在一起,软床的感觉都比那些看起来豪华的床好得多。
“陛下,您怎么有空来我这儿,我还说等您今天忙完了,好向您辞行呢!您知道,这儿的气候不大适宜,所以我准备就回去呢!”
固然赵伏波心里带着**分的不乐意,但见到了英诺森四世教皇的时候,他还是保持着最客气的举动。同时透过自己的言语希望能给英诺森四世教皇一个定心丸,他赵伏波对于这时一点兴趣也没有。当然,那得排除“金角湾”的海军基地,对那件事,阿扎姆.突兰沙苏丹是包含有十足的热情的,此刻尽管赵伏波还没有与英诺森四世教皇谈这件事,他却已经找来些工程人员,进行最粗略的计算去了。
英诺森四世教皇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更多的表情,最少他不像是阿扎姆.突兰沙苏丹那样,从里到外都对赵伏波保持着忠诚于尊敬。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典型的伪君子!”
前面论证过,在极权下最容易出现伪君子。而伪君子对于任何事情,都有着最大的危害。它们就像是蛀虫那样,把所有美好的事物,从内部毁坏的千疮百孔。最终在稍稍的外力下,就轰然倒下。
对于诸如英诺森四世教皇这样的人,赵伏波是深恶痛绝的。因为作为“华夏帝国”以科技发展为本的国策里,这样的人是必须设法被清除、淘汰的。因为只有扭转这时大宋的,因为“官僚.极权”而有着同样虚伪的社会风气,倘若想要真正发展科学,那么就必须把喜欢说假话的人尽可能的清除掉。
科学是来不得半点虚伪的!可以说,虚伪与科学是针锋相对的死敌。但虚伪却是构成某些“极.权”的催化剂,而极权则是虚伪诞生的根本原因。因为极权否定的就是规则,没有了规则为了保护自己,所以的人也就不得不虚伪了。
来到码头的英诺森四世教皇显然有些别的事情,他并不希望赵伏波现在就走。有些事情他不得不恳求赵伏波要他来办一下,因为有些事情已经影响到了他对于“神圣教廷”的统治。
“陛下,也许您不该急着离开这儿。像您这样贤明而又伟大的君主,倘若没有参加我们神圣教廷建立的典礼,那实在是一种缺憾。”
赵伏波从英诺森四世教皇脸上那高深莫测的笑容里,似乎看出些什么。他微微笑,接着就向英诺森四世教皇表明,他可没那么多闲时间和他在这玩什么“弯弯绕”。
“呃,是这样啊,其实陛下,我也非常想要留在这儿观礼。只是您不知道,自然也不能怪您。我的母亲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婚礼,所以我必须要按时间回到家里。陛下,所以我建议您,需要用得到我,那请您尽管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