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民女之类的事情,阿卜杜拉.哲玛尔知道,那违反《华夏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
****顶在脑袋瓜上,县官知道那肯定不是个好家什。只可惜他什么也不懂,也就不知道那玩意有多可怕。正所谓无知者无谓也!
“呃,退下!”
蒲金书看到他的表现,立即就加惟制止,他可不想被阿卜杜拉.哲玛尔一枪把县官的脑袋打烂,到时脑浆与鲜血会溅的到处都是。阿卜杜拉.哲玛尔恐吓似的,把****又在县官的脑袋上顶了一下,在额头上印出一个红铺子之后才退到一边。
这时的县官已经几乎要吓得尿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大人的手下会如此凶恶,又会如此的主动作事。其实大人的手下与自己手下的衙役们一样,都不过是吃人干的拿人稀的,吹三班诈五房的东西。大人不开口,没人会主动办事的。尤其是大人不开口,主动办了事倘若办不对,那不是给自己惹祸么。
“好吧,你说你冤枉,给我把眼前的这些百姓们的冤枉说明白。他们的冤屈是怎么回事,少说清楚一件就砍你一个指头,少说两件就砍一双,说到最后说不清楚,就砍了你的狗头!”
蒲金书这时有一种越来越入戏的感觉,仿佛自己真的是就是个出巡的大官。作为一个曾经读过圣贤书的人,如果不想为民出力那是假的。正所谓“达则兼济天下!”此刻虽然他不属于大宋,但相比来说也是“达”的很了。倘若不是赵伏波不愿意在大宋造成过多平民伤亡,早就带两人把大宋的朝廷灭了。值得什么啊,难不成他们还会比蒙古大军还厉害不成。
县官这时心中的懊悔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事实上他不过是受人指示前来试探的。当然不是余玠,在夔州里他这位转运使大人可是顶级的官员,这种事情并不直接由他处理。而且他的衙门也并不在这城里,说真的在这指挥作战,还不够烦心的。
他受到的是本城的知府委派,来看看是哪位大员到了城外。这原本不是件大事,但当他受理了那些刁民的状子时,就说明眼前的事情不大好了,他不是要从自己这里诈些钱财,就是用那些案子要威胁自己。这原本是上官们对付与自己不相统属的官员时的一种不二法门,往往就会多更多的孝敬,又或者说会有更多的好处。
只是县官没有想到,自己一来那仪仗里的衙役几下就被打的抱着鼠窜,自己的官帽也被打的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而且他最此刻最大的害怕就是,眼前这位看起来身穿一品朝服,头带官帽的大人,会不会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呢。
“大人,这些刁……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都有些什么冤屈啊。要不大人与卑职一起回到官衙里,查明了卷宗一定会还他们一个清白的。”
蒲金书心中还不明白的和镜一样,进到城里自然有那儿的上官替他开脱,到时事情就可能会出现其他变化,那么蒲金书该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