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头,谁不服现在可以出来说话。但过了今夜再那么做只有一条路——死!”
多数人在大宋生活的久了,对于那些事情早已经不太注意。虽然如此金书一样,少时不得不学些,但大了能扔的就全都扔了。
“怎么,有不服的么?”
蒲金书一席话即终,整个屋子里变得鸦雀无声。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包括被绑起来,并堵住嘴的蒲寿宬似乎也愿意臣服了一服。
“松开他罢!”
蒲金书没有料到,这件事居然会如此顺利。他心中挺高兴,虽然原本他打算杀几个,立一下威。不过既然没有人反对,那他就彻底多此一想了。
然而,他并没有料到,他的大伯蒲寿宬并不服气。一来他有海外的匪盗做靠山,不行了可以跑。二来家中就是他信伊斯兰信的最真,诸如蒲金书之类汉女所出的孩子,受他欺负的时候也最多。
松开之后,蒲寿宬看着从到高位上的蒲金书,猜想今后这蒲家的族长就是他了,那自己算什么?眼角悄悄扫扫后面的后辈,一个个汉女所出后人,眼睛中流露出希望。心知以后蒲家不再有如同他这样的人,所可以立足的地方。
蓦的他大喝一声,向看似手无寸铁的蒲金书扑过去。按他心中所想,只要擒下蒲金书,那么其他人也不敢有所作为。
可谁知道,他刚刚大喝出口,屋里就传来“呯”的一声巨响。当被吓了一跳诸人再回过神的时候却看到,蒲寿宬已经被蒲金书一枪打爆了脑袋。
“爹……”
蒲寿宬的儿子这时嘶喊着冲出人群,可蒲金书手中的猎枪再度挥舞。
“呯!”
这一次,两具被爆了头的尸体,使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瞪的溜圆。他们不知道蒲金书手上的那叫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东西一伸就可以把人的脑袋轰成漏勺。一些人已经吓得瘫倒在地下。
包括蒲寿庚在内,这两声巨响,都如何他们灵魂上的丧钟一样,给人以绝对的震撼。尤其今天的蒲金书,已经绝对不再是曾经那个不得被发配到黑衣大食去的,在蒲家没有丝毫根底的儿子。
这也从侧面给蒲寿庚透露了另外一个信息,那就是他昔年送到那儿去的那个大宋皇族,如今却已经不再是昔日会被别人迫得到处投奔的家族。似乎明白了的蒲寿庚看着儿子,看着儿子身边站着的那些身上穿着黑色盔甲的人,再看看儿子身后站着的赵明卓。
一瞬间,他的心中似乎全都明白了,这是自己20年种下的那粒种子,如今却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目光落到兄长的身上,一来叹息兄长不识实务,二来这个信教过深的兄长,在蒲家也迟早是个祸患。
“来人,把他们一家男丁杀尽,妇孺将来卖给欧洲人为奴!”
蒲金书咬着牙,向手下发出命令。虽然他不喜欢今天夜里的事情,但他知道如同他大伯那样的人,将来必不容于赵伏波。与其为此被满门抄斩,不如今天自己就做了这个“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