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杨致相见。心中愈加懊悔无地。忍不住恨声骂道:“张博虎!你说地不错。遇上了你这等衣冠禽兽。我夫妇真是瞎了眼!”
张博虎丝毫不为所动。回身自舱外拎来一把雪亮地单刀。冷笑道:“衣冠禽兽?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什么叫衣冠禽兽了。看在相交一场地份上。我好歹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原本还算英俊地脸庞转向玲珑。此刻已扭曲得狰狞可怖。极为恶毒地咬牙道:“我得不到地东西。即便宁可毁掉。他杨致也休想得到!我这就当着你心爱地男人地面破了你地身子。我要让你们死不瞑目!”
玲珑闻言登时大骇,嘶声道:“你这忘恩负义的禽兽!你敢!”
张博虎踱到玲珑身边,将单刀一扔狞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我若是干不出来,又怎当得起郡主禽兽二字的赞誉?杨兄,不管你有没有兴致,恐怕都只能从旁观摩了。”
杨致叹道:“张兄,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方才问你为何要向我们下毒,压根儿就没往我家玲珑会移情别恋那一头去想,只是目的有三:一是我不敢相信。二是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地。三是念你是个人才,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杨致,此时你只能如羔羊一般任我宰割。还有何资格说这些屁话……?”张博虎满脸鄙夷的将手伸向玲珑,不想还未沾到玲珑的娇躯,脸上淫邪的笑容却突然顿住:那把明晃晃的单刀莫名其妙的到了杨致手上,已然架上了他的脖子!
玲珑正自羞愤欲绝想要嚼舌自尽,情势却在眨眼间奇迹般逆转,顿时狂喜:“夫君!你……你这坏人!”
杨致不知什么时候已站起身来。嘲弄地笑道:“张兄堪称恶人中的极品!承蒙张兄对我如此高看,我岂敢忍心让你失望?我家玲珑是何脾性,我比你要清楚。她便有万般委屈,也绝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半点,更不会下毒害我。你算漏了一件事:我这人在面对性命威胁地时候,天生有一种足可称敏锐的嗅觉。我一上船就猜出门口那守卫是你假扮,落座之后又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怎会拿我与玲珑的性命开玩笑,冒然喝下那杯酒?难道就不能在擦嘴时吐到面巾之中?但我确实没想到你在檀香里添加致人神经麻痹一类地药物。我方才不断引你说话,就是为了暗中积蓄体力!”
“你若在我们瘫倒之时手起刀落,那我们便只好去阎王那里告状了。借张兄的话说。是你徒怀小人之心的谨慎害死了你自己!我比张兄要大方,你想让我们死不瞑目,我却想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像张兄这等人物,想必在阴曹地府也不乏大显身手的机会!”
杨致只说张博虎是豺狼,难道他自己就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么?张博虎脸上地神情瞬间万变,随即面无惧色地道:“杨兄果然好手段!想要我在你手下死得心服口服?你莫非忘了我设计擒拿七喜的那个陷阱么?郡主大概也舍不得让老江为我陪葬吧?”
此人心机委实深不可测,不留后手才是不正常,留有后手实在太正常了!杨致蓦地想起他曾不自觉地说过一句“时候不早了”,心里猛一激灵。皱眉问道:“你早已掐准时间,准备将船炸了?江先生现在何处?”张博虎仰天笑道:“杨兄之智确然无人能及,居然一猜就中!你若有心让大家一同上路,岂不痛快?至少黄泉路上不会太过寂寞啊!”
像这种丧心病狂地疯子,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老子凭什么要给你这个疯子陪葬?杨致猛然意识到: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杀不杀张博虎,而是不能让他有同归于尽地时间!
当下不再与他多费口舌,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踹出舱外,冷冷道:“你应该知道,我杀了你再带了玲珑跳海逃得性命还是问题不大。不想死的话。咱们不妨做个交易。”
张博虎冷笑道:“我凭什么拿我自己的性命与你做交易?杨致,你这是在求我吗?”
话音未落,杨致便凶相毕露,眼睛都不眨就两记重重的耳光甩了过来,打得他口鼻之中鲜血长流:“怕你?老子在这世上又怕过谁来?如果不是为了玲珑,你早他妈死翘翘了!你以为老子愿意么?你一条狗命换这一船人,又吃什么亏了?你别这么看着我,像你这种狗杂碎,根本没有去死的那个胆量与勇气!你没得选择!老子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磨叽。我最后再问你一句:炸药藏在哪儿?老江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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