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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焰不可置信地看着鸵鸟一般的小人儿良久,即便觉得这小东西有可能骗她,终是不敢冒险。他的宝贝儿身体本来就娇弱,若是再中了这毒,定然饱受摧折。
他身子一歪泄气地躺在天歌身边,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任由她搭上自己的手腕继续逼毒,口中却十分不甘地说:“反正我们已经拜堂成亲,无论你是不是故意的,都躲不掉了,今晚不行就明晚!”
天歌动作一滞,似乎面有难色,但见南宫焰已经疲惫地闭上眼睛,嘴张开又闭上,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闭着眼的南宫焰又说起一事:“你说这毒有古怪,我也察觉到了。”
于是,他把一闻到那股幽香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反应的事情说出来,道:“我观察了在场所有人,他们都很正常,仿佛并没有闻到这股香味,就算闻到了也没有反应,所以我才觉得是这毒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去之前这毒已经解了一半,当时会发生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说到这,他竟然有些心有余悸,一想到如果被发现的不是太子和孙芸儿,而是他和孙芸儿,顿觉恶心无比,他连连摇头:“就算不是太子,也不会是我,除了你,我不会靠近任何女人。”
天歌好笑地看着他,对他这话倒是信了几分,相识这么久,除了南宫岚,他从未让任何女人靠近他三尺之内,丫鬟也没有一个。
至于会不会被这毒控制,毕竟人再强大,也有抵抗不了的东西,听南宫焰的意思,这毒居然能控制人的神智,如果中得深了,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突然有些庆幸,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虽然之前她并不知道,可是如果在这天,南宫焰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她想自己大概会崩溃。
不安地缩进他的怀里,天歌道:“你可要记住这话,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受你。”
南宫焰一听手臂也跟着缩紧,心里越发庆幸起来,幸好他当时想到了天歌,才压抑住强烈的生理反应折了回来,不然今晚他很可能就要失去这小人儿了。
却听天歌又叹了一口气:“就是可怜了太子妃,先有个乔念梓,这又有个孙芸儿,她还怀着身孕,心里不知道有多苦呢!”
南宫焰沉默不语,别人家的事他不想评价,虽然他也觉得太子在夏紫汐怀孕的时候接连闹出这种事挺不是人的!
两人温存地说了半夜的话,天歌把南宫焰体内的毒全部逼了出来之后,才一起相拥而眠。
锦绣宫中,黑暗的宫室里,乔念梓正用牙齿狠狠地撕咬一只软枕,面容疯狂,嘴里还含糊地叫着:“咬死你们,我要咬死你们,你们给我记着,你们一个个都别想逃,早晚我要你们把欠我的都还我,我要狠狠把你们踩到脚底下!”
丝绸的软枕很快被她咬成了碎片,棉絮飞得整个宫室到处都是,她牙龈出了许多血,散落在地上的布片血迹斑斑,看着十分吓人,她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